来做了齐王殿下在湖州的行馆。
这些事儿跟自己并无关系,所以只是当个闲话听了几句,却不想竟跟刀疤男有关,想到此不禁道:“原来你们东家是跟着齐王巡河来了,既有正事,三娘也不好打扰,跟方掌柜说也一样,回头你帮我递个话儿,就说昨儿商谈的杏花楼那桩买卖黄了。”
方掌柜愣了愣忙道:“怎会黄了?”
三娘不好说出其中关节,含糊的道:“反正就是黄了,三娘还要去瞧木料,先告辞了。”
三娘不说方掌柜也不好再问,送了三娘出去,遣人去给齐王殿下送信儿。
齐王巡视河道归来,薛长史回了话儿,齐王皱了皱眉:“她昨日异常欢喜,想来此事十拿九稳,怎会生出变故,你去查查此事底细。”
薛长史应着去了,过了晌午来回:“王爷,属下已经查问清楚,是御香斋的万九请了曾大人出来当说客,想买下杏花楼。”
曾毅?齐王皱了皱眉:“他跟苏家有何干系
?”
薛长史:“曾大人的原配夫人病逝之后,娶了苏家的姑娘做填房,因此算是苏家的姑老爷。”
齐王:“便如此,以他的性子又怎会管这样的闲事儿,可知那个御香斋的万九是何来历?”
薛长史:“回王爷,这个万九便是当年施家的老九,跟施家的老五是施家孙辈儿里最为出色的,亦当年是京中有名的才子,一直放在祖父身边教养,后施家获罪,万岁爷正是因爱才,特意下旨罪不及子孙,施家的老五不知所踪,这个老九却不知怎么认了万江当干爹,成了御香斋的少东家,而曾大人的原配夫人正是当年施家的小姐,万九的姑姑,施家获罪,曾夫人一病不起以致殒命,想来曾大人是念在亡妻的情份上,方出面管这桩闲事。”
齐王点点头:“你即刻去一趟总督府,就说本王的话,苏家的事让苏家自己料理,他一个朝廷命官插手不妥。”
薛长史:“是。”
而此时从苏府回来的曾毅,正在书斋之中跟万九说话儿,望着眼前俊秀绝伦的少年,曾毅百感交集:“前日不及细问,这些年你在何处?老五月儿可跟你在一处?我寻了你们这许多年都未有下落,不想你却在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