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征问,“多管什么闲事?”
“管王副科长啊!”王宇说,“王副科跟清洁工吵架。”
“这个阿姨的卫生打扫得干净不干净不知道,但是个人卫生肯定不太注意。”
“问候王科长的祖宗十八代。”
“我就让黄肖去帮着劝一下。”
黄征心里还在想,你让我儿子去劝什么?你为什么不去。
王宇说,“王科长这两天的心情本来就不好。”
“我想黄科长可能不太好亲自关心。”
“黄肖你儿子,多少能代表一点你的意思。”
“结果那个阿姨根本就不买账,劈头盖脸就把黄肖骂了一顿。”
“黄肖也嫩,三句话就被拱起了火。”
“人家阿姨直接骂,你爸是黄科长怎么了?”
“尼玛集团公司老总老子也不认。”
“我赶紧把黄肖拉走,防止问题扩大。”
“放心,我已经教育过黄肖了。”
“后勤事务办的临时工都敢泼许总的水,她们的人骂一个科长算不了什么。”
“毕竟背靠黎总。”
黄征的毛都炸了,“谁说她们背告黎总的?”
王宇说,“机关都在传,那天那个穿制服捆纱巾的女人,我不知道她叫什么。”
“她不是泼了许总的水吗?”
“听说烫红了,也没见许总生气。”
“这风声从哪里起来的,我不知道。”
“总之现在就是这么个风气。”
“有人说,事务办现在是黎总的家奴!”
“胡说!”黄征赶紧打断王宇。
王宇说,“怎么能胡说呢,她们不是黎总的家奴,怎么敢把黄肖骂得嗷嗷地哭!”
“老子没哭!”黄肖坐王宇旁边朝电话里吼。
震得黄征皱眉头。
“没哭没哭!”王宇一个劲安抚还在火头上的黄肖。
又对电话里气得磨牙的黄征说,“所以我才敢赶把黄肖带走。”
“按照她们的势头,黄肖再敢多嘴几句,估计要吃大嘴巴子。”
王宇把现场的情况夸张地表述出来。
黄征的火已经被点起来了。
王宇再补充道:“机关这种重地,怎么能允许落井下石的人存在。”
“黎总的家奴落井下石,别人怎么看黎总?”
“狡兔死,走狗烹,不知道寒了多少人的心。”
不能再说了,再说的话,用意太明显。
老油条黄征会怀疑。
“行了,你们先忙工作吧!”
电话挂断。
黄征在办公室里憋火。
儿子说没哭,那就是挨骂了。
老子都舍不得骂的,别人凭什么骂?
还想动手。
老子都舍不得打的儿子,你还想请他吃大嘴巴子……
越想越气。
这时,有人来敲门。
黄征抬头一看,妇女笑呵呵地进了办公室。
先给黄征倒茶,然后再把垃圾筒给倒了。
然后想坐在黄征的对面。
然而黄征两眼一定,火都快喷到女人的脸上了。
后者脸皮子抽了一下子,赶紧站了起来。
黄征拿起桌子上的电话给陈启明打了个电话。
两分钟不到,陈启明跑步来办公室。
女人觉得问题有点严重了。
“黄科长,你叫我?”
黄征就不绕弯子,怕这个蠢女人听不懂。
“后勤事务办听说自称黎总家臣?”
草……
陈启明猛摆手,“不可能,没有的事。”
女人赶紧给黄征认错,“对不起黄科长,是我没把人管好。”
“是她们素质低,她不该骂你儿子。”
黄征笑着摆手,“我儿子一个刚进单位的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