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能让我摸摸你的银发,我肯定就不会感冒了。”
“Rye。”耳麦传来琴酒警告般的低沉声音夹杂着风雪,他大约是在天台。
“嗯?”赤井秀一用鼻音回。
“做好你的事。”
“fire。”赤井秀一收回目光,他看向炸、弹犯。
炸、弹犯的脸色极其难看,他的眼珠突出死死的瞪着现在才把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的赤井秀一。
被老板抛弃、被琴酒愚弄、被赤井秀一无视,这一条条叠加在炸、弹犯的心中,这让他快要爆炸了。
“你看起来像是一只快把眼睛瞪出来的金鱼。”赤井秀一点评。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换掉了身份?”炸、弹犯问。
从一开始和他交谈的那人一定是琴酒,因为他让卖花女孩儿交出去的耳麦的确是被琴酒拿在手中的,也就是说琴酒和赤井秀一在中途换的。
可是狙击手一直盯着琴酒,就连刚才也毫不犹豫的给了琴酒一枪以示警告,狙击手难道没有注意到琴酒已经不是之前的琴酒了吗?
赤井秀一摸了下脸颊上被子弹毫不留情擦出的血痕。
“谁知道呢,大概是从很早之前?”赤井秀一漫不经心地说。
他和琴酒互换的确很早的,而琴酒放他过来的原因他也清楚,琴酒只是需要一个诱饵,赤井秀一俨然是最合适的那个。
他与琴酒身形相似,同样左肩受伤。
更何况赤井秀一是抢着来当这个诱饵的——好吧,这么说也并不准确,他抢着要为琴酒办事,但琴酒让他来当诱饵。
综上,也算是他来抢着当诱饵。
琴酒早已预判了炸、弹犯的行动,他知道炸、弹犯没有在波洛咖啡厅附近长久停留,他在把炸弹送到琴酒手中后便前往下一个地点进行准备。
更何况他对那份所谓的琴酒资料过于信任,关于琴酒是独狼的那条。
他大概到死也想不到今天与琴酒搭讪的服务生安室透是组织成员、后来从女孩儿手里买花送给琴酒的男人赤井秀一也是组织的成员。
他们都是为了琴酒而来。
而接下来,将不会有任何一件事儿掌控在炸、弹犯手中。
对于这点,赤井秀一毫不怀疑。
因为从一开始,整个事情就被琴酒牢牢掌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