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了来自身后属于黑色长发男人带着些许嘲弄意味的笑。
赤井秀一点燃烟,他咬着烟,用戏谑的口气点评道:“一个听话的‘小士兵’。”
琴酒顿了顿,他的背脊仍然挺直、他右手捏着任何可以被他捏着的、支撑他的东西,他站了起来。
“扶我。”琴酒以命令的口吻说,他铆足一口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冷静和平静,哪怕尾音已经有了些许破碎后的颤意。
要让琴酒在眼前三个危险的家伙面前暴露自己的弱态,琴酒又是坚决不愿意的,他不愿意把自己的弱势展现给任何人看。
他已经习惯了防备所有人。
而在三瓶假酒眼前,琴酒强装的淡然冷静的动作下,手指轻微的抽搐、呼吸间偶尔泄露的一两声加重的闷哼。
这对他们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弱势的表现呢?
独属于琴酒的‘示弱’。
工藤新一连忙伸手扶住琴酒,他抓着琴酒的右手臂搭过自己的肩头,琴酒顺势倒在了工藤新一身上。
突然承受了一名成年人重量的工藤新一哪怕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被压得膝盖一弯,险些摔在地上。
但好在,只是‘险些’。
降谷零‘关切’的问:“需要帮助吗?同学。”
尽管降谷零这样问着,却始终没有伸出手扶工藤新一,他只是问一句,仅此而已,哦,如果工藤新一有需要的话,降谷零会非常乐意帮他分摊一部分琴酒的重量。
“不需要。”工藤新一咬牙,他稳住下盘,他对这个金发黑皮肤的男人没有好感,他记得,这男人根本没有正视过他,哪怕一眼。
他这么多年并非全身心投入侦探和推理之中,他也有好好锻炼身体,更何况工藤新一可不想被这三个男人看扁。
琴酒其实并没有多重,以他的体型和身高来看,他应该是很轻的那类了。
所以工藤新一倒也没有耗费多少力气,而他也是在琴酒的脑袋落下来半伏在他肩头、宛若白藤萝瀑布的银发也随之倾斜到工藤新一的身上后。
才知晓,这个男人几近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