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着我上学堂了?还是请大儒讲课了?你这色批还能说这话?!”
陈杰此刻静静地看着傅景辉,好似要将他看穿一般。他今天输了半招,他没说出来这么有逼格的话。
这对陈杰来说简直比脱了裤子,女方月事却来了还难受。
“我可没有,只不过是偷偷听见我爹这么说。感觉很有格调,我就学来了。”
“幸好如此,否则我也得去请大儒来教我书了。”
陈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透出了一口浊气。似乎在为了得到这个答案放心。
“哼,你也配?就你肚子里那几两墨水你能学明白啥?”
傅景辉讥讽道,此刻他如同胜利者一般。用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陈杰。
陈杰脸色一僵,这次他小败半步他认了。看着陈杰并不反驳,傅景辉也没得寸进尺。
他也是见好就收,能这样嘲讽他一次就不错了。
就因为逼格没自己高,认输了一次而已,自己已经输了他三次了,傅景辉想想都生气。
很快陆陆续续的又开始有人进来了,不过大部分都是站着的,只有少数交了钱的才有座子。
老鸨此刻虽然有些遗憾,但是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归落下。
老鸨本来也想给冯总辉和王志,安排两个座位,但是他俩拒绝了。
毕竟这明面上冯总辉只是维持社会治安的,而王志,则是协助冯总辉维持治安的。总不能维持治安,还在这等着花魁挑入幕之宾。
那样第二天御史的弹劾折子就得满天飞舞,他俩可不跟赵辰武一样,天天被弹劾天天当屁放。
就在冯总辉跟王志二人打算各回各岗的时候,老鸨贴上来往他二人的袖口里塞了些东西。
二人不动声色地给老鸨点了点头,随后就直接离开了。老鸨则是有些肉痛,刚才她把收到的门票钱给二人分了一大半。
虽然自己也不知道一大半有多少,但是她也的确是平均分配,算不上什么偏袒。
冯总辉面子功夫非常之好了,就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老老实实的管理人流。
京兆府尹则是带着衙役回到了京兆府,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王志也是慢慢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当他从袖子里抽出来那一小沓银票的时候,王志脸皮都要笑成了一朵菊花。
“五十,一百,一百五,二百........”
王志很快就算了出来,自己从睡梦中醒一个时辰就挣了九百两。
这让他忍不住有些高兴,自己这又不会做生意,平常都是住京兆府,连个房子都买不起。
突然来上这么一笔,买一个小院应该不犯毛病。自己也没有搜刮民脂民膏,皇上大度肯定不会怪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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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皇宫内。
皇帝陈瑞丰也的的确确知道了这个事情。
安顺此时恭敬的站在皇帝身后,等着皇帝给二人下达最后通牒。
“王志此人如何?”
“回禀陛下,王志是天武七年的进士。自从任职京兆府一直兢兢业业,去年才升职京兆府尹。此人不会经商,所以一直都是领取俸禄养活一家。”
“办案能力如何?”
“上佳,此人颇为圆滑。哪怕是官与民的重大纠纷,也可以让两方和和气气。民与民纠纷时此人断案如神,颇有些判官本事。”
“明天传我口谕,告诉他我并不追究,俸禄翻倍。至于冯总辉,告诉他看他兢兢业业。我不怪罪,也不罚末,仅此一次。”
“是,陛下。奴才接旨。”
说完,陈瑞丰就向着自己的寝宫走去了。安顺则是乖巧的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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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楼,此刻花魁侍女小雅终于出来了,身后还有三个侍女手持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