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也不知道要多久。”
“但愿我回来的时候……你们钱家……还在……”
“到时候,你若觉得这血玉贵重,再给我好了。”
赵悦呈不由苦笑:
“我只是……我也没做什么,倒是要了道长的东西。”
桑眉心一挑:
“我啊,其实活了很久很久了,也见到了很多人。”
“刘龟年公子死了,云鹤先生也没了,封门村也亡了,但愿……你们能好好的……”
这番暗示,让赵悦呈和赵小呈不由一愣。
两人下意识问道:
“道长,莫非金陵城就要开战了吗?”
桑摇了摇头:
“若只是开战,我相信,以你们的能力,恐怕也无妨。”
“我要说的……是气运!”
“其实,从我第一次进入金陵城之后,我就隐隐发现了。”
“这里的龙脉……已经枯了!”
此言一出,赵悦呈立刻问道:
“道长……龙脉枯竭……会怎样?”
桑轻叹一声:
“轻则……城破。”
“重则……城屠!”
“这是定律!”
“历史上,我们九州内部唯一一次龙脉彻底破损之时,就是五胡乱华的时候。”
“那种世界,不用我形容了吧。”
赵悦呈和赵小呈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凝重之色。
“当然了,这种事情,你们就不要插手了。”
“龙脉枯竭,要重新恢复,没有个百年是做不到的。”
“所以,我的血玉,你就好好留着吧。乱世之中,身弱之人,更容易出事的。”
……
之后的几天,
刘湘以吴长胜这个人证,还有张司令的头颅,也终于让上面改变了主意。
在确定要和东瀛开战之后,刘湘便不打算再在金陵多待了。
在离去当天,钱家三人、蔡宇哲来相送,胡文俊则是站在不远处的客栈里,遥遥看了一眼。
桑,便在众人道别之下,微微躬身:
“此去山高路远,也不知多久才能再见了。”
“再次,小道我,祝愿各位,今后所行所愿,百无禁忌!”
旋即,桑和刘湘乘坐汽车,来到了飞机场。
机舱之中,一名身穿军官服装青年走到了桑的面前,一脸感激和恭敬之色:
“此番大帅能平安,多谢道长了!”
桑一愣,不由看去。
“你是?”
“我是大帅的副官,我叫作余悸。”余悸笑了笑。
桑摇了摇头:
“我没帮太多忙,就是可惜了你的那些同僚,还有那个叫作王磊的少年了。”
“对了,龙脉之事,我曾经听王磊说了一些。”
“你们有没有什么可以补充给我的讯息?”
余悸无奈道:
“很抱歉,道长。龙脉之事,已经全权交给了阿龙先生负责。”
“等到了成都,道长可以询问阿龙先生。”
桑点了点头,也就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起来。
……
很快,飞机便降落在了成都。
当桑下了飞机之后,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由的瞳孔一缩。
刘湘看出了桑的异状,不由问道:
“道长,怎么了吗?”
桑看着只有他能察觉的,这遮天蔽日的阴邪之气,还有那时不时不受控制,散溢而出的点点金光,神情颇为凝重:
“大帅,成都的龙脉,恐怕……破损的相当严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