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药品和物资……”
赵小呈一愣,旋即恍然大悟,但眉眼之中更有担忧:
“如此一来……只怕风险很大!”
“我们也就算是脑袋提在裤腰带上了。”
赵悦呈摆了摆手:
“这件事情,我自有考量。”
“今日看那尾崎秀元,倒是……十分特殊的一个人。”
“他的眼中没有军人的铁血杀气,看上去更像是一个诗人。”
“也许……他有什么谋划。”
“但现阶段,我们跟任何一方,都是与虎谋皮,姑且就先观望吧。”
正说着,蔡宇哲打开了房门:
“公子,道长回来了。”
赵悦呈顿时长舒了口气:“谢天谢地,他没事。”
正说着,赵悦呈忽然眉心一皱,连忙取出手帕连连咳嗽。
低头一看,却是咳出了一点鲜血。
“这……”赵小呈脸色一变。
赵悦呈摆了摆手,示意小呈不要乱说。
片刻之后,桑来到房间之内,直接说道:
“我将张司令杀了。”
不过七个字,却让赵悦呈差点摔碎了手中的咖啡杯。
桑翻了个白眼:“放心吧,没有人知道是我做的。”
“另外,酒吞童子,我也杀了。”
“你们金陵城的和尚道士不太行,那么多人,还拿不下一个东瀛的妖怪。”
“张司令的人头,我已经给了刘湘。”
“吴长胜作为人证,我也交给他了。”
“此番,这也算是你们的投名状。”
“刘湘说了,在确定上头的意思之后,会拉你们一把。”
赵悦呈和赵小呈顿时面露喜色:
“如此……多谢道长。”
话音刚落,赵悦呈忽然心口一痛,又剧烈咳嗽起来。
桑摇了摇头:
“你这毛病,倒是和我有点像,五劳七伤。”
“只不过,我是脏腑虚弱衰老,药石罔效。你……似乎是反应在了心脏上。”
“这个病,任何药其实都没有太大的帮助。”
“最好的方法,还是修身养性,外加食补才是。”
“但是……你这样天天在商会劳心劳神,我估计是恢复不好。”
赵悦呈苦笑着摇摇头:
“翩翩还无法把持钱家和商会,那些老古董,和军官一样,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
“横竖,我现在是停不下来的。”
桑深深地看了赵悦呈一眼:
“你的身体素质……你自己心里有数,只能说,保重吧。”
赵悦呈却是转移了话题:
“对了,道长……是准备离开了吗?”
桑并未否认:
“也就这几天的事情了,我要去一趟成都。”
“那里的龙脉,出了点问题。”
说着,桑解下了挂在胸口的一块玉佩。
定睛一看,那是一块血玉。
桑却直接将血玉放到了赵悦呈的手里。
赵悦呈惊觉玉佩竟是一片温热,而非冰凉,不禁道:
“道长,这是……”
“血玉。”桑耸了耸肩:“当然了,不是那种你们在古玩市场见到的便宜货。”
“我这血玉,是我选用了上好的暖玉,利用自己的鲜血沁出来的。”
“这血玉,对于你这样身弱的人来说,会滋养你的身子,补足你的阳气。”
“现在,整个九州越来越不太平了,有个稍微健康的身体,你也能活得长久一点。”
赵悦呈却一愣,连忙说道:
“不行,这太贵重了!”
“道长,这东西……”
桑却摆了摆手:
“给你的,就是给你的。”
“王磊死了,金陵酒楼的胡老板也打算回姑苏隐居。”
“我这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