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侄女儿我啊,刚巧有空,现在就去京兆府报案。”
江云月说话间,盯着的就是胭红。
二夫人有点傻眼了。
胭红梗着脖子反驳道,“六姑娘你怎么确定这不是你娘的嫁妆呢?大夫人抬了嫁妆进门时候,你还没出生。
莫不是天生妖孽,不然怎么非得指着这些说不是呢?”
二夫人回过神来,也立即道,“江云月,我告诉你,你不要太过分。
你不救二老爷,拿他要挟要嫁妆,我可是都依约还给你了。
眼瞧着东西不行了,你这时候却不干了。
你怎么不想想,是你那穷酸外祖父,没给好东西呢?”
江云月不气不恼,“二夫人说的正是,我外祖父正巧还就在京城中。
咱们去京兆府敲了那鸣冤鼓,自然有青天大老爷来断案,绝对能查清楚现在这些物什,到底是不是外祖父当年给我母亲陪嫁之物。”
二夫人心中一紧,顿时惊疑不定起来,“你外祖父在京城?”
“是啊,外祖父确实在,保证敲了鸣冤鼓之后,他能出堂作证的。”江云月笃定的笑着说。
二夫人攥紧了手。
千算万算,算漏了虞家那个老东西,现在竟然就在京城里,那她以
次充好的小把戏,可就不当用了。
江云月义正言辞道,“二夫人说我外祖父家世不高,江六是认了的,但是说虞家穷酸那不至于。
谁不知道南地岳州的首富便是虞家,哦,二夫人您便是出身于南地岳州的望族,应当更加清楚虞家的财势。
他们自知与将军府结亲,乃是高攀,怎么会再在财物上吝啬。
这点上我外祖父绝对能拿出证据来。
前不久同外祖父聊天,他还随便捡了几件母亲嫁妆物件,同我说了渊源呢。
不少物什那都是天底下仅此一件的,丢了也不打紧,可以寻画师绘制了,满大街的张榜悬赏。”
“不……”二夫人脸色越发难看,张口才说了个不字,便被江裕昌打断。
江裕昌点头称赞,“妹妹你这建议好的,二夫人如此言辞凿凿的声称这便是母亲的嫁妆,那就请来虞老爷子,一道儿去敲京兆府的鸣冤鼓。
家中硕鼠不可姑息,定然要将母亲陪嫁的那些子昂贵物件尽数寻回。”
江云月笑道,“有大哥你支持,那妹妹便放心了。”
她顺势看向二夫人,“二夫人,咱们一道儿走趟京兆府啊?”
“我不去!”
二夫人想都不想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