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多明白
的前车之鉴啊。
连将军府大夫人的身份,都保不住自己的银子跟命,崔嬷嬷一个白身哪里来的自信,能享受万两银钱呢?
翠微欲言又止。
江云月笑了笑,“放心,我不会亲自动手的,也无须我动手。
崔嬷嬷她最近贪了不少了吧。”
最后一句,问的是萍柳。
萍柳点点头,“前天小年节前,崔嬷嬷刚换了口更大的上锁的箱子。”
“嚯,还真的挺能干的啊。”江云月失笑。
别看崔嬷嬷在她面前挡的精光,她去二房扯皮,哪次没有捞点好处。
二房也怕崔嬷嬷逼得急了,会破釜沉舟,小钱打发了,能拖就再拖一拖,何乐不为呢。
就是两头都把江云月当傻子。
可她江云月是傻子吗?
吃了她的,都得给她吐出来。
江云月这边有了新计划,二房那边也没闲着。
回去之后,在二老爷的书房里,二夫人拿着帕子跟徐詹哭诉。
“大堂兄,这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堂堂执掌中馈的当家主母,却要叫一个小辈欺负。
今儿能折了沁儿的手臂,明天就能折了我的脖子哟。
大堂兄,您不能看着小妹我这么死在外地。”
二老爷一脸尴尬
的陪侍,什么话都不敢说。
徐詹揉了揉眉头,他有些后悔今日为家族之事跟江云月针锋相对。
他堂堂有官身的二品大员,何必要自降身份,跟一个幼女说道这些。
最气的是,他还没说过。
想他为官几十载,气势上竟然丝毫没有压过对方,简直是他的人生耻辱!
二夫人还在那里哭诉,什么用度奢侈,每月光她院子里下人的月例就好大一笔钱。
徐詹听着更头疼了。
“她既然是大房嫡女,府里其他姑娘该有的用度,她本就该有。
堂妹你好歹也是我们望族出身,怎么连这点小钱都斤斤计较?”
二夫人哪里是计较这些。
只不过享受惯了压榨大房的一切,对江云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将整个将军府公中都当做自己口袋的东西。
一朝江云月踩着他们翻身,有了赐婚,还是能去做王妃,可她宝贝女儿却得做妾,她是心里不平衡啊。
从自己口袋里掏东西出去的每一个子儿,二夫人都心不甘情不愿。
“我就是宁可拿钱出去打狗,都不想给江云月,小蹄子一贯会蛊惑人,谋了个靠山,就耍的我们团团转!
大堂兄,你就想个法子,除了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