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怨我不好,没能及时提醒你注意脚下。”
赵澜对温镜川哼道:“瞧见没有,你看看人家唐小郎君,再看看你自己,越发刁蛮似乡野间的无知男人!”
温镜川游刃有余地回怼,“那你今晚就别进我这个无知男人的房间。”
赵澜静默了。
走在温镜川身侧的温晨辞扯了扯兄长衣袖,低声,“大哥,你少说两句吧。”
他觉得踩了两次屎的赵澜已经够倒霉,现下又挨了自家兄长的骂,他真怕有一天兄长把赵澜给气死。
温镜川不再作声,抬脚跨进院中,看见蹲在石井边上杀鱼的沈麓,他轻轻挑起一边眉梢,不急不慢地走了过去。
温晨辞进了院中,一屁股坐在木椅上吐气舒服的歇着。
一进来就闻到一股鱼腥,赵澜拉紧双眉,冷瞥了头都没抬的沈麓,顿然没了想进院中的心情,她头一转,又出去了。
跟在赵澜身后的赵四自然是跟上主子的步伐。
唐凌奔看了看院中,又看了看赵澜离开的背影,犹豫片刻,他身一转,追随赵澜而去。
“你连鱼都会杀。”来到沈麓跟前,温镜川惊讶吐言。
沈麓勾动唇角,抬了眼,回答道:“这很平常。”
她歪了头,同坐在椅子上的温晨辞说道:“晨辞,厨房的篮子里有包子。”
正靠着椅背的温晨辞听到吃的,直起腰身,站了起来,快步进了厨房。
温晨辞走之后,院中就剩下了温镜川和沈麓。
温镜川看着沈麓利索处理鱼的手法,比宫里的老厨师经验还要丰富,“对我来说可不平常,会狩猎,会下厨,换了平常女子,是个可嫁良人。”
沈麓剃鱼鳞动作一顿,“这么说来,温大哥是同意我和小白在一起?”
站累了,温镜川转身坐到木椅上,语气有了些无奈,“熙白看起来乖巧听话,可脾气在我们兄弟三人之中尤为犟。”
“我能不同意吗?”这句话是他自个的喃喃自语,经过一天的冷静,他算是想清楚了一些事。
自家弟弟千里迢迢赶回来就是为了与沈麓在一起,他就是再不同意也不行,赵澜是个无用的,说早就安排人去勾搭沈麓,结果呢,她派出去的人都倒戈了。
真是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