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这个好哥哥可结交,日常生活上尽量帮衬着,只可惜有个不争气的女儿,再帮衬也无用。
想到账面一事,王运意思意思的算了一下。
“对了,你带来的那条猪腿,肉够肥,又是野猪,还新鲜得很,按照镇上的价格来算,应该有三十多两……”
“你别这样,该抵多少就抵多少!”江知远皱起眉头,知道王运的小心思。“允儿快到出阁年纪,总该给孩子存些嫁妆,再说了,这么大的数目,你家那口子非生气不可。”
王运哼道:“李家我做主,她有什么脸好生气,你听我的,允儿的嫁妆还早着呢,你又不是不清楚他那脾气,有他娘惯着,没个三年五载是嫁不出的。”
“呀,孩子年纪不小了,这可不能由着他啊!”江知远忧虑。
王运笑着讲道:“你倒是比我们两口子着急他的婚事,他娘说了,要是找到喜欢的女郎就嫁,找不到在家里养一辈子都成,反正都养得起。”
江知远浅色一叹,“那孩子成天整日围着药炉、药草、药田转,别说女郎了,同龄相好的小郎君都没几个……”
飘着浓郁药味的房间里传出两个男人家长里短叨絮。
沈麓这边走了一小段路才寻得最近河道,放下扁担,鼻尖一痒,打了个大喷嚏。
揉了一下鼻子,她抓过木桶丢河里,也不知道是谁念着她。
两个木桶都装满了水,沈麓拿过扁担穿好木桶,保持两端长度和水一样后,她试着扛上扁担站了起来,前后两个木桶竟是晃悠得厉害,水都溢了出来,肩膀也被压得不舒服。
走一步,木桶里的水晃出大半,沈麓不得不停下来,放下扁担,重新抓起木桶装水。
第二次尝试换个角度挑扁担,木桶还是一样晃动得厉害,明明她步伐非常轻了,可木桶就像顽皮的孩子一样,在扁担端头晃个不停。
这是她第一次挑扁担,掌握不了其中的精髓。
“沈二,你在做啥呢?跳大神?”
在沈麓钻研该怎么走,或者该以什么姿势挑扁担,两个木桶才不会晃悠太厉害时,身后传来懒痞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