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洗衣服呢,你的事我可帮不着你,离老娘远点,听到没有。”
钱金珠说着,边跺脚边发出了跟家里赶走野狗一样的声音,生怕文软会再次跟上来,一步三回头。
把文软给气得后牙槽都咬紧了。
他妈的,赵家人一个二个都是疯子,疯子!
当下受到的屈辱,还有赵菲儿那个坏她好事的臭丫头,她文软发誓,今后一定要十倍奉还。
钱金珠换了个地方洗衣服,时不时就要回头看一眼,生怕那个牛皮糖一样不要脸的知青又来了。
莫名其妙就跑到她面前,说了那么一番话,虽说那些话说得在理,但谁知道那个女知青心里还憋着什么坏呢,可别想来害她。
回想刚才那个场景,钱金珠恍然大悟一般睁大了眼睛,那个知青,刚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她身后,不会就是想把她推下河吧,正好上午河边没人,她就是想呼救也不行。
娘的,果真是心肠歹毒。
这下钱金珠好心情也没了,麻利地洗完了衣服,快步往家里赶,一进门就把门关上了,因为刚走得太急,背靠在大门上喘气。
“你怎么了?”赵天赐上完茅厕,出来就看他娘这个样子,跟被鬼追了一样。
钱金珠看着儿子,悬着的一颗心落下了些,不想他儿子听到那些腌臜事,随口道:“没事啊儿子,就是刚有一条野狗追着娘,娘跑回来的。”
野狗啊,那身上可能还带着病,他娘可别被咬了,还回来传染给他。
“那你没事儿吧。”
“娘能有什么事,两脚就把它踹跑了,我儿子长大了,懂事咯,都知道关心娘了。”
赵天赐敷衍的“嗯”了一声, 没被咬就好。
钱金珠回家又开始着手给赵天赐做饭吃,照样是有肉有油盐的好东西。
但赵天赐早上的还没消化呢,这中午还每到,端着饭菜,埋怨地看着钱金珠。
“这才过多少时候,怎么又吃饭啊。”
钱金珠给了赵天赐一个隐秘的眼神,还出去看了眼院子门,回来把自己房门关严实了。
“傻儿子,现在不吃,等会儿那些人回来了,这些好吃的还有你的?”
“我们自己买的,凭什么要这么偷偷摸摸的,跟做贼一样,我真是受够了,他们是不是有病啊。”
眼看儿子生气了,钱金珠忙哄着,“就是他们有病,天赐啊,你快吃吧,等明年分家了,你就再不用受这个委屈了啊。”
赵天赐用筷子狠狠地戳了几下饭菜,在钱金珠好说歹哄下,总算是听话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