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霂,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些的。”
温念缓缓点头,眉眼间晕着的尽是温柔,说话便仰头浅浅喝了一口酒。
眸光却一直在秦霂身上打转,见他将酒送到唇边,眸底忽然浮起一丝莫名的神色。
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又像是刻意压抑着某种情绪。
略微有些苦涩的液体顺着喉管滑进胃里,没一会儿秦霂便开始头晕。
“念念,你做了什么?”
那杯酒秦霂不过浅浅喝了两口,以他的酒量离醉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不过瞬间的功夫,他便意识到酒有问题,抬眸望向温念,眸底怒意翻涌。
“我……我什么都没做。”
“阿霂,你醉了,我扶你去楼上休息吧!”
温念有些心虚,还是咬着薄唇否认。
药效已经发作,因为清楚秦霂的定力,他特意加大了药量。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秦霂很快就会晕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生米早已煮成了熟饭,他必定不会也舍不得找她算账。
这样想着,温念的胆子越发大了起来,众目睽睽之下,径直扶着秦霂去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宾客中有人朝他们投去打量的目光,却也只不过是透着些意料之中,或者是八卦的神色。
“念念,你要做什么?”
“你现在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房间里,秦霂揉了揉太阳穴,竭力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望向温念的眸子里满是失望和愤怒。
虽然他不似从前那般看重温念,可她毕竟是他的白月光,是他年少昏暗岁月里唯一的温暖。
她在他心里始终是有地位的,而且永远澄澈善良。
可如今,从前的心里最单纯无辜的人,却想用最下作龌龊的手段得到他。
“阿霂,我……我什么都没做,你只是喝醉了而已,睡一觉就好了。”
望着秦霂晦暗中掺杂着怒意的眸子,温念心虚得厉害,却依旧咬死不松口。
反倒柔声哄着面前的男人,想要催眠他。
反正只要秦霂昏睡过去,再醒来她便是板上钉钉的秦家少奶奶,任谁也改变不了。
“念念!”
见她死不悔改,秦霂几乎愤怒到了极致,咬牙喊着他的名字,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可脚下实在虚浮无力,他便又砰的一声摔回了床上。
脑袋昏沉得越来越厉害,秦霂最终还是支撑不住昏睡过去。
“阿霂,从今以后,你终于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温念望着秦霂绝美的侧颜,轻声呢喃着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