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步,急令左右四人打探周围是否早有埋伏和可疑人物。待四人回报并无异样,矮胖子忽换了副嘴脸,不紧不慢搽去额头冷汗,嬉皮笑脸道:“二个娃娃唬谁呢?我韩胖子虽不是本地人,却也多少知晓洪寨主一些喜好,他老人家虽行事天马行空,却对门下约束极严,也从不收女徒!我看这女娃娃双足踏天罡步,手姿一前一后成蝶秀状,分明是荣氏飞镖嫡传!你们还装模作样一派胡言!哈哈哈!洪兴寨至此不远,你二娃娃定是惧怕我兄弟威武,不知哪门哪派,瞒了师门出外偷情寻欢,在这里被撞见,欲要遮丑,欲要夺人财物,又欺人不过,索性搬出萧前辈名号狐假虎威!你们这两个小崽子!真是色胆包天,就不怕我韩某人一个心情不好,押你二人上了洪兴寨,道出实情?你二个小鬼可知,那洪兴寨萧前辈最惜名节,若被外人稍有轻贱,只怕。。。哈哈哈。。。”
萧如月再也听不下去,突大怒:“风哥,怎任他这般嚼舌根子,胡说八道,还不动手!”萧林风微微一笑:“韩胖子,你可真没长眼,惹谁都好,竟敢奚落我师妹,这下糟了!”话落忽刀锋一竖,左一刀,右一刀,在空中乱砍乱舞起来,似一醉汉酒后归程,脚步散乱,东倒西歪,全无章法。韩胖子及众贼本对二人不屑,见了如此杂耍一般胡闹,更不将二人放在眼里,个个捧腹大笑小丑上了礼堂丢人现眼!正欲打趣,忽见刚才乱刀白影在空中“呼啦”一声脆响,立时汇成一把巨无霸刀形,急向自己头顶飞来。韩胖子宛在梦中立时被一盆冷水激醒,吓得魂荡面苍,知这一刀挡着死,不阻也亡,心中万分惊恐难以名状沮丧狼狈,不由细思。反正后退无路,不如猛进,双目怒瞪,突拼命迎上,挺剑飞身直刺萧林风心窝而来。他这一剑毫不拖泥带水,快疾亦如风,萧林风心中也是暗暗佩服他如此身形竟能这般迅捷。眨眼剑锋就要触身,忽一扬刀,来剑“咔嚓!”一声脆响断为两截。韩胖子心中苦哉,闭目待戮。萧林风一个急转身,不知什么招式,泻威随手一劈,要留韩胖子性命,镇魔刀复转,已然架在了韩胖子脖上。接着忽闻“轰!”地一声炸地之声,萧林风及在场所有人皆惊目:刚才空中那巨刀急落,似神器不慎坠落人间,落地时暴虐直似洪雷,竟将韩胖子手下两卒立时斩作两半!地上飞尘四起,隐隐显出一条地缝来。
萧林风痴目呆眼,原本要救人,只给韩胖子些颜色看看,却失手杀了二人,心中愧疚,复来看掌中怪刀,心中顿生千百疑团,刀压韩胖子逼问吓唬他道:“我问你答!半句不实,那二贼就是你下场!”
韩胖子两腿哆嗦,命悬一线,哪还有个老大样子,极恭极谦道:“兄弟你小心手中的刀,那家伙可是吸血的魔!麻烦离我脖子远点儿好吗?只要你问,我知无不答!”“这就是传说中的镇魔刀?”“不错!您刚才已经亲眼目睹了它的神威,还要质疑吗?”“地上的少年是谁?魔刀为什么在这里?不是传言早已失落了么?”“禀告小兄弟,他叫霍连山,霍家如今唯一男丁。今日大婚,却被灭门。与妻子被我八大门派逼迫到此,欲夺其刀。”萧林风心中愤慨:此刀确是千年难遇至宝,可为一刀聚众灭了人家满门,当真是卑鄙无耻恶毒至极!冷眼瞪着韩胖子:“你们八大门派还有多少人在此埋伏?如实招来!否则先拿你来血祭霍家亡灵!”
韩胖子那敢怠慢作谎,怯怯急道:“没有多少了,大部分都被霍连山这小子用魔刀杀了,剩下的不是跑路了,就是躲在一处不敢再露面了。我们一共两个首领,黑老大和铁虎。铁虎被这位姑娘的飞镖插死了,这就是!”韩胖子用手指了指地上死不瞑目,拿到魔刀又被人抢去的铁虎,看他临死状貌似有万般不舍,继续道:“黑老大个贼货!一见铁虎完了,突怂了胆,抢了人家刚成亲的新娘子,自顾自先溜了。我带了半八个兄弟,好不容易捡个良机,又见二位年轻不经事,原想着打下秋风哩,却是有眼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