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酸’——说给邓老听的心酸,闻知家道中落时,他都没来得及见上父亲一面,连个书信都没有,思念之情又当如何啊。
“唉,父亲他......也不知现在是个怎样情况了。”
沮丧之味,都整得邓老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也是邓老先提出来的罢。
他端起酒杯,朝着蓝晨就这么隔空一敬,以这方式掩盖了他那上年者的骄傲。
蓝晨也醒目,连忙端起杯子回应道。
不傻的皆知,这正是一切尽在酒中的歉意,落了个台阶,赶紧下便是了。
“抱歉了,我并不认识你父亲。”凉酒滚喉,邓老轻轻言道,好似在安慰那般“不过如若有缘见到你父亲的话,我定会跟他说你的变化,想来这对他必是最大安慰了。”
“那就先行谢过邓老了。”
“无妨无妨。既然你说常年居于许州老宅,那平日你可察觉到老宅有什么不同?或者许州当地有谁找你麻烦不?”
蓝晨假意思索着,更是佯装成不经意地点了点脑袋。
他就知道,邓老怎么会如此轻易放弃这个机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机会。
但现在不知道的,也正是邓老究竟是何意?
是京城那帮指示陈老爷的人?
还是另一波心系人族的?
亦或者是背地陷害父亲,致使其被贬的?
其实还有种可能,介于邓老这世外高人的既视感,蓝晨猜测他只是听闻过这个消息传说罢了。
无论如何,蓝晨都必须得摸透其目的再说。
那藏宝图早已被他销毁,留着那玩意放在府上怎地怎么不安全。
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是自己的大脑了,如果哪天忘了,大不了发动个‘记忆提取’奇能便是了。
“说来还真有。”蓝晨点点头。
他知道,那些个小滑头在邓老面前着实不够看,唯有半真半假才能套出想要的情报来。
“赌坊的陈老爷。你也知道......成吧,你不知道。得了空可以去许州打听打听我,大家都知道我是个赌徒,当然了,现在早戒掉了。”
“他就非常惦记我那老宅,差点儿就到手了呢。后来经过‘先奉所’的帮忙,我也知晓他背地里做着的是......”
蓝晨顿了顿,试探性地压低了银两道“勾结异族的勾当!听说啊,上头有人!”
“什么!?”邓老瞪大了眼,连异瞳都微微怒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