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
同样的收费同样的两小时甚至我还能看到柜台最深处放着的上一次我穿的溜冰鞋和冰刀,我掏了半天才把那双鞋捞出来,麻溜的穿好之后站起来小小的叹了口气,有点失落,这些过程我都做的很仔细,像是刻意给某些不存在的人看,但是现实告诉我巧合其实不会存在一次又一次,我也不是神仙,就能猜出黄发先生能出现在这个地方,带有目地的玩耍果然不能尽兴,为了不让50块钱白花,我决定把这个弱智的想法从脑子清除。
赵蕾跑过来找我,拍我肩膀:“许月救我救我啊!!被小屁孩缠上了!哎哎你别回头!两小屁孩装会滑冰进来结果像王子一样要选人带他俩,太窒息了他们选的其中一男的还同意了,这不显得我小气嘛!”
她一口气说这么多我脑子一片浆糊,“慢点慢点,啥意思?你被道德绑架了?还是小孩子?你直接说不想不就行了吗。”
她深深的吸气,似乎想把她口中的我脑后三人撕了,“我也想啊,那男的一脸无所谓,可是我想一个人滑诶,你帮我拒绝了他们吧,这种话我说不出口,真的。”
看着她真挚的眼神,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咱俩是lilys,再也离不开了。
13.
穿着冰鞋不太好走路,用屁股磨到后面,我握着赵蕾的手,酝酿出一种深情感:“我和她想一块滑呢,我和这位姐姐刚确定关系,我们其实是拉...”
但是很不幸的没说完,甚至在我看清对面的这一瞬间酝酿一切深情都转化成一种羞耻和无助感冲击面部,我感觉到血液倒流而引起的脑子发懵:赵蕾口中的那个无所谓男,正是我持续到现在的做作的开端——黄发先生。
赵蕾顺势搂着我,“很抱歉......,这位先生,还有小朋友,我的爱人这方面是很传统的......”
此生没有比今天更想死过,女主因子瞬间熄火,从此美柚女主梦了,我和赵蕾只能从此戴上心灵的枷锁。
小屁孩疑惑,大声问黄发先生:“拉拉是啥,这个姐姐为啥说确定关系?又为啥说爱人?女孩子都这样说嘛?”
我也能感受到黄发先生那边的凝滞感,他似乎在思索一种合乎逻辑的解释来回答小屁孩们有关世界上其他人的爱恋以至于他的表情越来越抽象模糊。
“这哥们好装啊,能不能行不就一句话,好喜欢给自己加戏。” 感觉到赵蕾内心的耐心宣告枯竭,我磕磕跘跘站起来,走向其中剩下的一个男孩子。
忽视掉自己情绪的失控,“时间不多了,其实我带你滑也可以啊,我技术不错的,那个姐姐喜欢自己滑而且太快了,走吧,我就买了两个小时的票,抓紧时间!”
无视赵蕾的懵逼,在这尴尬的境界下我选择自救,顺便也想再放手一搏,老天爷不做美把和他有关联的机会送给赵女士,现在又给我一个产生交集的机会,我必须抓住。
一种类似羁绊又好像麦芽糖的粘腻感觉把我狠狠的拴在这种自我作践的阴影之下,难道那种我所期待的绝对幸运的机会从来都不能属于我吗?
自作多情的觉得可以和一个陌生人产生一次又一次的交集。
从黄毛狗子到黄发先生的可笑转变又是多么可耻。
我这一次又一次的证明到底想要实现亦或者想要得到什么?
好啦,现在议题已经得证啦。
Q : 所以说我永远都不有自己的粉色幻想是吗?
A : 许月女士,你只能是模仿你嫉妒的人的生活的小丑。
14.
好崩溃,这就是泪失禁体质,说的永远比想的少,我只是想缓解尴尬氛围,顺便和他弄一点小交叉出来,结果弄成这样。
我莫名其妙哭了,赵蕾看我哭了她火了,黄毛狗子看我哭了又陷入了自我思考的漩涡之中,两个小屁孩更是脸红的直摆手找别人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