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嘴中真正的那一户人家抱有幻想。
现今,看到了陈酒酒,陈怜儿便将她同狼狈打上了干系。
“酒酒妹妹,你今儿怎么也到这儿来了?”陈怜儿装作是担心的样子,拉着白氏的手:“不会是要当了你的首饰了吧?”
“妹妹,可不是姐姐说你哦,昨儿爹已经将你移出了族谱,这陈家的东西你拿着可不是名正言顺了。这陈家的东西,若是记得的话,可千万得还回来。还有,抢了我的功劳认了王大人家做干爹,你可千万记得别让王大人一家子知晓了,免得被赶出来了。”
白氏嗔怪了一声陈怜儿:“她如今已经是如此可怜的境地了,你又何必说这些。”
阿园一听便知晓了,这两个便是陈家鸩占鹊巢的不要脸玩意儿。她轻嗤了一声:“我道是谁呢,原是不知道哪儿来了一只杜鹃,口口声声学叫喊,怎么喊都不过只是个四不像呢。”
陈怜儿一听便知晓了阿园是在说自己。
她看了一眼阿园,见来人姿色不过清秀,穿着也是普通,心里头便有了计较:“你这人也不知该讨好谁。你该不会不知道,这陈酒酒马上就要落魄成乞丐了吧?”
白氏却拉着陈怜儿,不让她继续和陈酒酒说话:“可别和有的没的说了话,没的落了自己身份。”
阿园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白氏和陈怜儿,冷笑了一声,回头喊来了掌柜的:“快将你们这段时日新进的,时兴的,适合我妹子的东西都给拿上来了。”
那银楼的掌柜早就认出来了来人正是自家的主子。他本是想要将那两个没有眼色的玩意儿给赶出去,却在听到了这话之后,便知晓了自家主子的打算。
便是银楼里头也难免有一些过气了的没售出去的得回炉炸了从做的东西。
掌柜的一下子便明白了自家主子的意思,从里头掏出了首饰来放到了台面上:“夫人,请。”
“娘,这些个,女儿一看便喜欢呢。”陈怜儿想也没想便开口了:“现在妹妹的处境如此困难,也不该任性了。好歹女儿也是做人姐姐的,便吃一些亏,将这些个都给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