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何其辛苦,可万万不得将自己的心交给一个男人。”
白氏的声音越来越轻,一句句话却是入了陈怜儿的耳朵。
等到了两个人说了一通,白氏方才站起身来:“娘让底下的丫头照顾好你,娘且去探一探陈酒酒的口风。”
“女儿晓得了,娘。”在被白氏教了一通之后,陈怜儿便有一些感觉到了自家娘亲的不简单。可她想到了即使娘亲这么厉害,还不得不委屈自己入了陈家,便心里头多了几分心疼:“女儿日后一定会对娘很好。”
陈酒酒在推推搡搡之间去了柴房。
她挣脱不出这几个丫头的手劲儿来。
好不容易才被松开了,丢入了柴房,她想要研究一下如何从柴房里头出去。却不想才依稀有了一点的苗头,门却是被推开了,白氏冷着一张脸进来了。
“陈酒酒。”
从陈怜儿五岁入府之后,白氏只有在陈父和陈怜儿面前才会温软,私底下只有陈酒酒的时候,她丝毫不吝啬于释放自己的恶意。
陈酒酒看了一眼白氏:“干嘛?”
“我是怎么教你的?”白氏问道。
陈酒酒看着白氏含怒的脸,忍不住笑了一声:“我娘早去,外家又断了联系,你想说什么?”
白氏听到了陈酒酒的话,下意识就想要冲着陈酒酒发火。
可是,她冷冷看了一眼陈酒酒:“你不过只是个失了贞的女孩,若是传出去也无非只有两个下场。死了,或是在家庙里。难道你就不害怕?”
“望你知道,”陈酒酒也丝毫不害怕就回复了白氏:“如今陈怜儿还与我同是陈家姐妹。我自是不怕的。你们不是还盯着我那一桩同王家的婚事儿么?我的声名损了,陈怜儿的又能好到哪儿去?”
白氏听着陈酒酒这么一句一句说着,眼神更是危险了。
她怎么能让这么个东西污了她娇娇儿的清白!
“若你……”
“今儿送我来的那两位你可知道是什么身份?”陈酒酒忽然之间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