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的丫头一听这话,立即走到了陈酒酒的身边,面上有着威胁的意思:“二小姐,您也听到了,奴婢只是个下人,只能请您出去了。”
陈酒酒冷笑着看了一眼陈父:“记得将我从族谱上划去名字。”
“……”白氏总觉得陈酒酒的态度有一些奇怪。她总是习惯去想更多,便马上制止了陈父的行为:“老爷,您怎么还和一个孩子计较呢?酒酒快回去,别和你父亲这么别扭了。娘一定不会让你爹把你丢出陈家的。”
陈父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可是看着白氏的样子,正还想说什么,却看到了陈怜儿也弄懂了白氏的意思。
她咳嗽了一声,从床上摇摇晃晃想要下来,却虚弱地跌回了被窝里头:“爹,爹,求求您不要这样了!这样让女儿心疼!妹妹她只是不小心,您不必要……爹,您不能这么做。”
“不必……”陈酒酒才开口,就已经被白氏一个眼神制止了。
一直伺候在白氏身边的人立即读懂了白氏眼神的意思,直接捂住了陈酒酒的嘴巴,让她接下来的话根本就说不出来。
“老爷,您先消消气。”白氏努力平息着陈父的怒火:“还不快带着小姐下去?!”
“把她给我关柴房去!没事不得出来!”陈父气呼呼地下了令,看着陈酒酒被拖了下去,方才心疼地看向了白氏:“你这是在做什么?你们俩这么为那个孽女考虑,可看看她到底做了什么?”
“说来说去,也都只是怪我和怜儿没有照顾好这孩子。”白氏说着,轻轻擦了擦眼睛:“这孩子怕是在外头也受了委屈的。老爷,你别着急,让我去劝一劝这孩子。”
陈怜儿也是可怜兮兮地点点头:“爹爹,女儿感谢你为女儿做的那么多。可……妹妹才该是这陈府的小姐,女儿不过只是……”
“爹,您不必为了女儿做到如此地步。”她说着,默默低下了头来。
一颗一颗晶莹的眼泪落了下来,陈怜儿看着格外招人。
陈父心疼到不行,终究是看了一眼陈怜儿和白氏:“罢了罢了!我先有事儿出去!”
他说着,又是吩咐了底下的人看好了陈酒酒,别让她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回头又叮嘱了白氏万万照看好了陈怜儿,若是遇上了什么事情便来同他说,千万别拖着。
直到看着陈父离开了陈怜儿的院子,陈怜儿方才是不解地问道:“娘,不是说要想法儿把陈酒酒给赶出去么?你怎么?”
白氏摸了摸陈怜儿的头。
陈怜儿除了脸色苍白一些,哪儿有之前陈父看到的那一股子病弱气儿。
“陈酒酒着急离开陈家,一定有她的原因。”她冲着陈怜儿解释:“不能轻易就让她离开了。等探出了她要离开的原因也不迟。”
“这么说来……”陈怜儿若有所思,点点头:“您说的没错。娘,若是探出了陈酒酒的目的……”
“那自然是陈府不必要第二个小姐了。我的怜儿现在改了这个姓氏已经够委屈了,怎么可以委屈了我的怜儿呢?”她说着,又是慈爱地替陈怜儿擦去了眼角的泪水:“娘不会让怜儿受一辈子的委屈的。”
“娘!”陈怜儿依偎在了白氏的怀中,态度亲昵自然:“娘,女儿一直懂得娘的意思的。等女儿嫁出去了,一定想法儿将娘接出去奉养,好让娘不必日日同那恶心玩意儿一道。”
听到了这话,白氏清丽的脸上出现了更多的疼爱:“好女儿,没事的。你才是娘的依靠,你才是娘最重要的事儿。你放心,娘一定不会让你同娘一般……”
那上峰家的小公子确实够优秀了,可若是有其他的机会,白氏更想让自己的女儿能走得更高一些。
“过些日子,王公子便要来了……”白氏轻轻提醒着陈怜儿。
陈怜儿微微垂下头来,露出来的耳垂红通通的:“娘,女儿晓得了。”
“怜儿啊,娘教你,女人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