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现在估计也是不容易移动,回头有护工过来帮忙。”
陈酒酒可有可无得点点头,当务之急,她还是要从这个病房里出去:“麻烦护士小姐,有没有我的病例,谢谢。”
“陈小姐稍等。”中年护士说着,转身出了门。
不久之后,便有人来到了病房,将陈酒酒送到了普通病房,并砸了一本厚厚的病历本到了陈酒酒的面前。
她一只手受伤了,还有一只手在输液,只能可怜得靠着那只输液的手去翻。
边上一位住院陪床的大妈看到陈酒酒如此可怜,便忍不住帮着陈酒酒翻了翻:“哎呦小姑娘,你咋那么罪过的啊?家里都没人来陪你啊?真的是造业啊。”
“谢谢姐姐。”陈酒酒向来嘴甜,她冲着陪床大妈笑了笑,低着头可怜得说道:“我是个孤儿。刚成年了,孤儿院的院长妈妈她们也忙。”
一听陈酒酒如此可怜,这陪床大妈便忍不住长吁短叹了起来,在一些小事上也力所能及得帮了帮陈酒酒。
陈酒酒心里头感激,冲着陪床大妈笑得亲切。
冲着陪床大妈表示了感谢之后,陈酒酒将注意力都是放到了病历本上。
她不过翻看了几页,手骨骨折,脸上划了两道疤,幸运的是脚没什么大事,住上个把星期的时间估摸着就能出院。
只是伤了的手是右手,怕是这段时间要适应左手去应付一些日常,这还有得一磨。
陈酒酒叹了口气。
陪床大妈凑了过来:“小姑娘,你怎么样啦?我看你伤得还挺厉害的。”
“就手骨骨折了,”陈酒酒看向了陪床大妈:“脸上有一些划伤。”
“哎呦,小姑娘的脸面最重要了。听姐姐的,这段时间好好养身子,其他的就表管了。”大妈吩咐陈酒酒道。
陈酒酒自然应下了。
她本以为转到了普通病房,时家逼迫自己的手段总要暂时告一段落了。
却不想……到了晚上,他们在的这个病房里面又被安排进来了几位病人,折了脚骨、手骨的不一而足,一个个都哀哀叫唤着,直让人睡不着觉。
便是陪床大妈也不得不带着病人换了病房,只让陈酒酒是一个人面对了一群一直接连不断哎呦哎呦的可怜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