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酒酒只低着头,露出红通通的耳朵来,轻声叫了一声:“二婶!”
“哎,不说了不说了,这要是继续说下去,可不得让咱们酒酒给臊坏了?”
沈老夫人笑着点了二婶一句:“促狭鬼。”
“酒酒,今儿个把你唤过来是还有个事儿同你商量,”沈老夫人说得一脸慈和:“三朝回门那日,杨儿那孩子不争气,也总不能让新媳妇肚子一人回门。昨儿个,你三位婶娘商量了,到时候你三婶娘陪着你一起去可好?”
沈老夫人说出了这句话,自然也是有所打算的。
她要给愿意前来冲喜的小丫头做个脸面。
况,陈家不会真的以为算计了沈家,便一点代价都不用付出?她们沈家能屹立不倒,可也不只靠了男人们在外用命换来的荣耀。
“这……会不会不太合理?”陈酒酒当然知晓回门是要夫婿陪着去的。
沈家竟然为了给她做面子到如此地步。
一听陈酒酒的话,三婶便笑开了:“酒酒,你三婶昨儿个可是和你大婶二婶好一通撕,才换来了这个机会的。你总不能让三婶昨儿个晚上白忙活了吧?”
陈酒酒咳嗽了一声:“那便麻烦三婶了。”
三婶听闻此话,上前捏了捏陈酒酒的脸,有些忧郁得说道:“这孩子也太瘦弱了。日后还得多吃点。”
沈老夫人看着闹成一团的小辈,多日来家里头的阴云总算是散去了些。
“好了好了,别闹腾了。”她笑着制止了一路的闹腾:“用了膳,请平安脉的也该过来了。”
“正好看看酒酒该如何调养。”陈酒酒正舀了一颗汤圆,听到了不由瞪大了眼睛,又是引来一番调笑。
用完了膳,有人带着太医前来,一个个问了脉,便又熟门熟路到了昨日的新房。
沈杨一直睡在床头,有了一段时日,看着稍显瘦弱。可是君子儒雅,气势逼人。
太医一上前诊脉,眉毛都飞了些许:“小侯爷这是……”
“杨儿如何了?”沈老夫人不由就抓住了陈酒酒一直抓着她的手。
太医点点头:“脉象渐强了。过两日,在下在过来看看。”
这下,便是沈老夫人也熬不住:“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