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大白天关着窗,浪费电。”
谢折安:“闭嘴。”
沈稚:“好的。”
她将姜茶往前推推:“记得喝,你身子虚,别感冒了。”
谢折安:“?”
谁身子虚??
你说谁身子虚???
他眉头轻拧站起身来,手已经自然而然地攥住沈稚皓腕往自己的方向一带。
沈稚眨巴眨巴眼睛,来不及站稳。
腰间一软,被带着摔坐在谢折安方才坐着的椅子上。
男人按着她的腰,一手撑在椅背上,温柔眼眸不带笑意,唇角微弯:“沈稚,你听谁说的我虚?”
沈稚抬眼看他,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姿势有多暧昧。
她只觉得腰有些软,呼吸有些灼热。
眼睛像一汪漾着波光的池水,说:“我猜的。”
她小脸温软,鼻梁翘挺,唇色殷红,睫毛长得不像话,整个人如同一幅最惊人的画卷。
谢折安在她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掐了下她的腰说:“沈稚,你真他妈没良心。”
沈稚一把捂住他的嘴,表情挺凶:“年轻人,说什么脏话!”
谢折安:“......”
他忍不住要笑。
唇角微微抽动两下又抿起。
沈稚总是这样。
明明心性也不成熟,却总爱装成长辈的样子教训人。
不乖。
“起开。”
沈稚没多大耐心,推推他,皱起脸来,“请你自重,不要再对我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谢折安本来已经要放开她。
听到这话,后退的身子朝她更低一些。
薄唇温热,几乎同她贴上,轻声问:“你以前不就想让我这样吗?”
以前的沈稚喜欢他喜欢得不行。
稍微靠近点就整张脸泛红,能害羞好几个小时。
现在的沈稚......
目光仍旧镇定,眉头拧得更紧:“谢折安,姜茶要冷了,你先喝了行吗?”
谢折安:“......”
他想同她翻云覆雨,她只关心那杯狗屁姜茶。
他顿时也没了情绪,淡着脸站起身来端起姜茶喝。
沈稚就从他身后磨磨蹭蹭地出去,转身回到自己房间收拾行李。
临近傍晚,管家端着餐盘敲响她的房门。
沈稚接过,笑了下:“我可以去餐厅吃的,不用麻烦端上来。”
“不是的,今天是农历十五号,家里佣人都走光了,您忘了吗?”管家和蔼地道,“您也尽量别离开房间,这是规矩。”
沈稚:“......”
她这才想起来,谢家什么大户人家的繁冗家规都没有,唯独是农历十五号这天有些规矩要守。
比如说入夜后就不能出房间。
以及佣人都会被遣散。
不过先前每次农历十五号,自己都会早早入睡,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考虑到每家都有每家独特的避讳和习俗,她微笑着应下:“知道了,您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