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给了几道菜方和原料,李牧之竟然自己衍生出新菜品不说,还反手卖到其他地方去了,赚得盆满钵满。
连赵掌柜都被甩开来。
李牧之已经被她叫习惯了,反问她,“东家带来的小麻烦怎么办?”
“不用管,让他跟白盛在一起关着就行,到时候我自有法子。”
南昭昭带着纸回家去,临走时专门从来时的墙翻了出去。
闭影看得连连咂舌,问李牧之,“我们这院墙还要再加高一些吗?”
李牧之无奈地摇摇头,“算了,盖得再高她也进得来。”
他有时候都在怀疑,这南昭昭是不是蓄意报复他之前将她从墙上扯下来的事情。
回到家的南昭昭才发现三个崽都坐在门口等着她。
沈不归和沈嫣儿已经靠在墙上睡着了。
“母亲。”沈不语捡起手边的灯笼,朝着她走来。
“回家吧,今夜我需要你帮我做些事。”南昭昭抱起沈嫣儿,将怀里的纸给他。
沈不语叫醒睡眼惺忪的沈不归,仔细看着纸上的内容。
“母亲,我并不擅长刺杀的事情。”他还没明白南昭昭的意思。
“不,你能模仿出这个字迹吗?”
沈不语点点头。
“行,进屋。”南昭昭拿出厚厚的一沓纸。
她在上边画,沈不语在下边添字。
院子中只有他们这间屋子是亮堂的,直到天快亮,里面的烛火才被熄灭。
清晨,百姓出摊的时候,竟又发现了好东西。
不光是荒州城,连镇子上都有。
“妈呀,原来这人就是杀人犯!”茶馆的男人看着手中的悬赏令,心跳快得让人坐立难安。
女人凑过来一看,“这,这不是经常来我们家买茶叶的人吗?”
夫妻俩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恶寒从背后升起。
他俩的动静吸引来不少人,三言两语,一传一打听,几乎都知道宁裘升成了杀人犯。
那悬赏令的金额又高,足足开出了黄金!
交易的地点在城郊,三日后带着宁裘升头颅便能去领赏。
大家不认识宁裘升,只知道是裴芝兰的丈夫。
“芝兰,今日不用去绣楼了。”
在裴芝兰出门前,宁裘升在院子中喊住了她。
“我都跟他们说好了,哪儿有轻易不去的道理,再说了,我若不去,以后咱俩的生计可怎么办?”裴芝兰笑着打趣他。
不知,宁裘升脸上是一副不舍裴芝兰,心底将南昭昭骂了上百遍。
要不是他的人挡住大部分根据悬赏令来的人,只怕现在他的脑袋搬家。
南昭昭啊南昭昭,你真是会坑自己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