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有人指出来了,他们也就不忍着了。
你一言我一语的,都是指责刚才胡媚的尖叫声如何干扰了自己。
“校场中地,岂可大声喧哗。”赵秀皱着眉,不悦的看了眼陆志远。
胡媚整个人都傻了,怎么柏程安就一句话的功夫,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她了呢。
“程安哥哥,我是担心你,没忍住才叫的啊。”到这个时候,她还试图用自己柔弱的一面唤起柏程安的保护欲。
“担心我?你那一声险些害我没稳住本就打滑石头。”柏程安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冷声应道。
林阮阮手心有些发凉,天知道她有多后怕。
微微握着拳头,听了柏程安这话,她只恨刚才打胡媚的力道太轻了。
“好了,咋咋呼呼的人还是少往校场来。万一闹出点什么事儿,带人来的可是要连带坐罪的。”赵秀不耐的挥了下手,看向胡媚的眼神无比嫌弃。
都是姑娘家,人家林阮阮还是柏程安未过门的娘子,她都没这么咋呼。
对比起来,这女人还真是招人厌烦。
“姨父,大人...我...”胡媚委屈的不行,急的眼泪直掉。
“好了,扶表小姐回府吧。”陆志远看出了赵秀的不耐和知府的怒气,赶忙招呼旁边的丫鬟,将胡媚带走。
胡媚还想说什么,但对上知府那怒气匆匆的眼神,只能将委屈咽进肚子里。
那边的赵秀和知府根本没人注意她,二人的关注点都在石头上不该出现的蜡上。
幸好这块儿石头是三百斤重的,在柏程安之前,并没有人试图举起它。
倘若真的有人在武举时因为石头出问题被砸伤,他们两个谁也逃不掉责罚。
尤其是兰庆郡知府。
“给我查,负责检查这些东西的人都在哪儿,给本府滚出来。”知府怒喝一声,所有的官兵都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