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的时候尖声惊叫。
好在是柏程安比较稳重,换一个心里脆弱的,被她这一声尖叫吓到,手上的石头不就直接砸下来了。
“这位小哥,你怎么平白打人。”胡媚之所以会在这里,那是跟着有头有脸的人物进来的。
她动手打了胡媚,那带她进来的人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而带她进来的,正是昨日要在校场上招护卫的陆府当家人。
“姨父,她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小寡妇。”胡媚捂着脸,娇滴滴的看向陆志远。
“寡妇?”陆志远皱了下眉头,看向旁边的兰庆郡知府。
“知府大人,昨日我便想问了,这位是哪里的大人物,竟然能跟我等平起平坐。”
知府大人皱着眉,一脸为难的看向郡王赵秀。
“哦,这位林姑娘是我的朋友。她对武举一事很有兴趣,着女装进来又多有不便,我便让她乔装一番,在旁边看看热闹。”
赵秀倒也没有置身事外,笑笑的解释道。
“一个寡妇,竟还能得郡王爷称一声姑娘?”陆志远扫了林阮阮一眼。
那双浑浊的双眼有意无意的看了眼林阮阮的腚,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
“知府大人,郡王爷,草民恳请将方才的石头换掉。”这边还在争吵是,柏程安已经快步走到这边,双手拱起向郡王和知府大人行礼道。
“哦?好端端的,换它做什么?”这边的矛盾还没解决,柏程安又来凑热闹,知府有些头疼的问道。
“那石头上,被人抹了蜡。”柏程安面无表情,淡淡应道。
“什么!”赵秀和知府大人几乎是同时站起身来,惊声问道。
“那石头抹了蜡,为避免之后有人受伤,还是将石头换掉为好。”柏程安一语捅破了天。
校场,武举复试,石头居然被人抹了蜡!
这还了得,简直是蓄意谋杀啊。
要知道这三百斤的石头本就不好举,再在上面抹上蜡,那简直是谁举谁该死啊。
林阮阮本以为刚才只是个意外,在听到柏程安的话后,当即就朝着石头那边跑了过去。
那边柏程安早已让两个相熟的官兵将石头守住,不让人靠近。
一来避免还有考生去举,二来也要防着往上面抹蜡的人做手脚,再把蜡刮掉。
林阮阮快步往那边走的同时,在场的众人也回过神来。
大家都围到刚才柏程安举石的地方,其余考生所进行的考试项目也全部都暂停下来。
赵秀和知府一起,上前在石头上摸了又摸,看了又看。
“真的抹蜡了!”赵秀神色凝重。
“嗯,虽然只是薄薄一层,但也很滑。”知府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儿去。
“等下,刚才这贱人打我的事儿还没有结论呢。”胡媚拉着陆志远的手:“姨父,你得替我做主啊,我不能被一个寡妇就这么欺负了。”
林阮阮扫了她一眼,只觉得恶寒。
对于这个胡媚,她从来就没有手软过。
到底她是哪儿来的毅力,一而再再而三的粘着他们,不断的恶心他们。
“大人,这里是校场,在大家负重翘关,亦或是舞刀舞枪的时候,尖叫声惊呼声都很容易让人分神。”
柏程安又拱了下手,对知府大人说道。
他没有指向,只是刚才胡媚的尖叫声,大家都听到了。
“是啊,刚才那声尖叫是谁喊的,差点没害的我的刀划伤自己。”马上的长刀极其难控制,这考生也很少接触。
原本他小心翼翼的舞的挺好,胡媚那一声尖叫,刀直接被吓掉了。
他也不能说吓掉,就只好说险些划伤自己。
余下参加考试的,也有不少受到了那尖叫声的影响。
原本想着能进来的或许都是大人物,他们忍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