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不够明白?”
她的手往袖子里缩了缩,美艳的容颜瞬间蒙上了层薄薄的冰霜,眉宇间的怒意令人胆寒。
“奴婢这就去。”流萤迅速低下了头,原路返回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逗留。
还是江止抓住了机会凑上来,毕恭毕敬额扶着白瑾玥进了营帐,同时示意身后的那些宫女太监不必跟着了。
“小江止,你是个聪明的,对于长公主病重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她漫不经心的问。
江止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娘娘饶命,奴才不敢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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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玥看了他一眼,道:“在本宫面前就不必装了,你的芯子是白的还是黑的,本宫可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话江止还真没办法接,好不容易快挤出来的眼泪水白瞎了。
“你不仅是九千岁的人,也是我的人,什么该看,什么该问,什么该说,不需要本宫教你了吧?”
意识到她这番话并没有任何针对性,江止先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长公主的事,别说你不知情。”白瑾玥温婉地一笑。
“娘娘说笑了,我怎么……”
“嗯?”女人冷冷的挑起了眉,语气之间压迫力十足。
江止小脸垮了下来,幽幽叹气嘟囔,“娘娘明明都已经知道了,还要奴才说,这不是故意寻奴才开心嘛。”
长公主突然病发,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能察觉出不对劲。
但能够对长公主如此尊贵的人下手,可想而知得有多大的胆子,多大的权势,牵扯的人按照排除法……
任是江止这样的小奴才都不敢去轻易揣测,更别说朝堂上那些个察言观色的老狐狸们。
“小江止,你知道的,本宫不喜欢太过于聪明的,更不喜欢不听话的。”
江止闻言都快哭了,“娘娘,并不是我不说,是……”
娘娘如此英明,既知是九千岁的手笔还问他个奴才作甚。
娘娘她得罪不起,九千岁他就能得罪了?
“本宫只是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
闻言,心里警铃大作!
娘娘这是想要探听东厂的机密啊,他有几个胆子敢说,娘娘这不是存心为难人吗?
“娘娘说笑了,奴才怎么会知道?”他嘴角扯了扯,笑容却十分僵硬。
“要不,您亲自问问九千岁去?”
白瑾玥没有接话,而是慢条斯理地品尝茶水。
仿佛完全忘记了江止的存在。
江止心里越发不安,他试探着问道:“娘娘不会是怕九千岁吧?”
按理说他们的关系不应该如此生分啊。
莫不是……
九千岁他没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