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坐在位置上大口喘着气,抬头见老孟拎着酒瓶子晃悠进来。
“昨儿码头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呀?”老孟问春长风,他一天里也就大清早这会儿是清醒的,再过俩小时,他就能把自己喝得七荤八素。
“是个女的,很年轻,有梅毒,”春长风捡着重要的先说了,刚要继续讲那女的浑身失血、脸上带笑之类的诡异事儿,就见老孟摆摆手,一撇嘴说:“陈老大乍乍呼呼的就为了这点事啊?幸好我是没去,去了可就错过洪老七的酒局了。”
“拔地拉,你见过整只羊上架子炭烤的那种吗?滋滋地往下滴油啊,羊羔子肉嫩得很,刀刮下来一盘子肉片,趁热撒点孜然、辣椒面和盐巴就香的不得了。再配上点小酒,喝得那才叫一个舒服享受。”老孟说着舔舔嘴唇,还在回味昨晚的那顿美食。
“那女的不像是自杀,我觉得可能是谋杀,”春长风等老孟嘚瑟完,接着说:“尸体已经让义庄的何师傅拖回去了,跟他说在那边停两天,我找找附近有没有人报失踪的。如果能找到失踪的人,说不定顺藤摸瓜能揪出来一个杀人犯。”
“你找什么找啊!得梅毒死的能是个什么好东西?我就不信她还能是个人物不成!估摸着就是个站街的,死就死了吧,你把尸体扔给老何,两天人都臭完了!老何那活儿又脏又累,也就勉强赚个糊口钱,多不容易啊!”老孟说着揉了把脸,晃了晃他那酒壶说:“你就再别给人添麻烦。等会儿你自个儿去义庄一趟,赶紧过去跟老何说把人烧掉吧。”
“可是……”春长风还想再争取,结果两字刚出口就被外面一阵骚乱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