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岑溪挣扎着从她怀里出来。
“给新来的朋友介绍一下子啊,我叫蒲花,女滴,叫我哥也没关系嗷,习惯了。以前是个特种兵,现在是个私家侦探。”蒲花拍拍胸脯介绍道,看得出她对这份工作很满意。
“特种兵能出国吗?你难道是别人的保护伞?”岑溪提问道。
“妹子真是行家,我呢,脱密七八九十年了,部队的玩意儿早就记不清了,现在就想当个侦探,满足一下儿时的愿望嗷。”
“哦,这样啊。”
蒲花给大家倒上了水,大大咧咧道,“来我这小破庙干啥玩意儿啊。”
岑溪从荷包里拿出一张照片,“姐,我们想委托您查一查这个人。”
蒲花接过照片端详了一会儿,“这人我好像查过。”
“谁?”岑溪激动的问。
“一个学生委托查滴,人家就想知道这帅老头有妹有结婚,大概也就四五年前的事吧。”蒲花起身去找档案。
“四五年前事你都能记清?”邹运一脸不信。
“姐这脑子嘎嘎好使,七八年前的事我还能记得呢。”她边找边回答,“找到了,找到了。”
蒲花吹吹档案上的灰,接着说道,“这老头反正哪哪都不对劲儿。”
“何以见得?”邹运追问道。
“的确没啥证据啊,但姐当过特种兵,看人嘎嘎准,这老小子指定杀过人。”她把档案递到邹运面前,思索了一下又递给了岑溪。
“杀人?”邹运惊讶的捂住嘴巴。
希望嚼着口香糖,吊儿郎当的开口,“他一个教授,每天上课这么忙,还有时间杀人?你别吓唬小孩儿啊。”
Aster十指交叉,眉眼含笑,“有的人每天工作起早贪黑都能出轨,杀个人算什么。”
“性质都不一样,你闭嘴。”希望反驳道。
“哪不一样,至少时间安排上大同小异。”Aster讪笑,不在多说。
岑溪打开档案,里面有很多照片,以每天为一份,从早到晚排序,看样子应该是查了半年伊奥森,就连上厕所的照片都有。
照片里没什么异常,他每天除了睡觉吃饭上厕所,就是和在学生,同事,上级讨论学术问题,看起来是个负责人又充满热情的研究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