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天打五雷轰的,她才不干这种缺德事儿。
几人磕磕绊绊的一直讨论到晚上八点,才终于决定了立题,开普敦黑帮上下级用语习惯调查。
本来岑溪不想选这个,但希望和Aster表示,用这个立题比较方便,随便从黑帮抓几个,不配合就来一套连招,还不用求别人配合调查,省事。
岑溪觉得有道理,便同意了,确定了几条定性原则后,她伸伸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把电脑嫌弃的合上丢在一旁。
她想等教授开始说具体访谈和问卷调查技巧后,才开始动手,明天三节大课,她得早点睡觉补充精神。
社交平台上,邹运的账号又发布了一张,岑溪认真敲电脑的照片,她扎着低马尾,穿着松垮的运动衫,电脑的光打在脸上,格外耀眼。
陆夏看到后,不争气的保存了照片,又开始深夜胡思乱想,他把从陆禾那儿顺来的烟,拿出来点燃,猛嘬了几口,仿佛这样才能消解他的忧愁。
第二天,岑溪起床后头痛欲裂,感觉是用完脑子的后遗症,她从抽屉面掏出风油精涂在太阳穴上,只过了几秒钟,整个人立马神清气爽起来。
她打开手机,今天已经是10月29号了,伊奥森是个有仪式感的人,纵观他每次的聘请记录,必定是一号任职。
昨天她已经看过课表,伊奥森会担任她的心理语言学老师,这该死的老头终于是要现身了。
她搓搓手还有些小期待,能拿下白银的人,应该是个狠角色。
疲惫的一天又开始了,晚上几人回到房里的时候,就像被挤干水的海绵,不仅皱巴巴还憔悴的要命。
希望那么能睡觉,那么乐观的一个人,被折磨的一下午没说过一句话,眼神呆滞表情木勒,魂儿已经被抽走了。
Aster愣是在学校的厕所里抽了半包烟,没想通自己为什么要接这一单生意。
邹运已经想打电话回家,以死相逼回到美丽的祖国,这国外的动手能力似乎强过头了,教授让学生自创一门语言可还行。
岑溪懊悔的闭上双眼,国外的月亮似乎也没有那么圆,教授们布置的课题似乎也没有那么简单。
这样下去她不仅要抽出时间做课题,还要暗中调查伊奥森,还要防着恐怖分子绑架撕票,甚至玩手机还要担心会不会被监测。
十条命也不敢这样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