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再三,岑溪打算找侦探帮她调查,24小时全天监视伊奥森,录像照片全都安排上,这样即使她忙于学业,也不会落下关键性线索。
说干就干,她一脚踹开了希望的门,他萎靡的躺在床上,岑溪脑中突然浮出一句,大朗吃药。
希望见她进来,连忙摆手,“我不行了,大脑已经宕机,学习的事别找我。”
“真low,我不是说学习的事儿,我想找个侦探协助我们调查伊奥森。”
“哦……啊?”
希望掀开被子从床上弹起,他的脚上甚至还穿着鞋,“我这儿还真有个合适的人选,不过地方在鬼城附近,你敢去吗?”
“鬼城?你这已经是第二遍说这个地方了。”岑溪靠在门边。
“鬼城就是开普敦的贫民窟,那里没有什么法律治安可言,拳头、枪、实力才是通货。”
希望用手比了一个枪的手势,“砰!”
“who care?”岑溪摆头,“要换质量好点的车去吗?比如防弹的?”
“肯定不行,车轱辘都给你卸干净,车越破越好,最好熬几天夜,和吸了一样,人家的信任度一下就高了。”
“滚!”岑溪沉思片刻,又开口问起了岑宣的事,“你认识我哥?”
“额,认识,不熟。”希望不自然的移开视线。
“不熟?你这个拙劣的演技,骗得了谁?”岑溪眯着眼,上下打量他。
“真不熟!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你怎么能怀疑我?”
“是吗?所以阿素是谁,越南的天才制药师又是怎么回事。”岑溪缓步走近他,“我来猜猜,我哥14岁出国,其实不是去的英国而是被拉去了越南,你认识他又认识我大舅,说明是我大舅安排他去的。”
“瞎猜什么?”希望紧张的扣手。
“我哥被安排到越南执行某种任务,任务中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导致我哥被退回,大舅也因此禁止他入军,入警,入政。所以制药不是制药,是毒吧?而你应该是当年的见证人,Aster只是匆匆见过我哥几面。”
“你很聪明,但有些事还是不知道比较好,伤疤揭开只会再痛一次,不如让他藏在心里如何?”希望商量道,眼底意味不明。
“他吸毒了?”岑溪抛出一个假设,她哥回家那年,脾气暴躁,每天把自己锁在房间,封闭自己的内心,她并不是想揭开伤疤。
负能量一直积攒,人会跨的,她哥是极少数能自愈的案例,但她只是想了解过事情后尽量避开雷点,每每看见他拉上房间的窗帘,制造一个恐怖又压抑的空间,呆在里面什么也不做,可能是因为血脉羁绊,她也会跟着难受。
“没有,但我不会说,你只用知道,你哥承受了很多,他......"希望停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没事,我大概能猜到,早点休息吧。”岑溪关上了房门,朝Aster房间走去。
她轻轻敲了三下门,径直打开,Aster赤裸着上半身,一只手拿烟,一只手拎着20kg的杠铃。
岑溪想不出形容词,只觉得这身材真是肥瘦相间,Aster把烟掐灭,“有事儿?”
“阿素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腹肌,发问。
“在越南见过两面,一次是抢货,一次是被抓。”
“具体说说。”
Aster挑眉,朝她逼近,“和我睡一觉,我告诉你。”
岑溪一招直拳打在他面门,他及时后退但还是被蹭到了鼻子,“有病。”
Aster揉揉鼻子,“其实我还挺怕你答应的。”
“呵呵,有人给了你们钱封口吧。”
Aster点头,扶着岑溪的腰把她送出了门,邹运边刷牙边到处乱走,刚好看见这一幕,他一脸八卦的掏出手机拍了下来,捉奸现场。
等Aster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