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戒指呢?邹运那个大嘴巴到处说你离婚了。”
“昨天我去给陆夏送离婚协议,他二话不说就签了。”
“你真想和他离婚?你不是求了你爸一年,他才同意你两结婚吗?”
“对啊。我不是想着拿离婚刺激刺激他,说不定能有点用,结果他倒好,呵呵了。”岑溪微抿一口红酒,感觉自己的眼皮突突的跳。
“早就和你说了,没有感情基础是很难走下去的。”
“这还叫没有感情基础?八岁到现在,也算是青梅竹马吧,大学还一起跳过交际舞呢。”
“天老爷,你那叫哪门子的青梅竹马。就是在同一个学校读过书,偶尔去他家玩,到目前为止没说过超100句话?”何敏不可思议的摇头,“要说青梅竹马,你和他哥才算吧。”
“你别乱点鸳鸯谱,禾哥比我大七岁。”岑溪是真的讨厌别人把她和陆禾绑一起,陆禾看起来知性得很,但小时候没少和她哥陷害她,“对了,你干嘛要让柳灵来?”
“她最近入职了我们家的子公司,业务能力不错,我想她是你的大学好友,要是能抗住这个舞会的压力,我就提携她当子公司的负责人。”
“哎,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舞会上有多少豺狼虎豹。”
“别怕,柳灵又不傻。”
“反正她要是出了事,我唯你是问,对了开这个舞会就是为了炫耀你新买的游轮吧,这得三个亿?”岑溪用手勾了勾何敏的下巴。
“答对,3亿6。你不是说喜欢看海吗,看个够,我去跳舞了。”何敏摇曳着身姿,拉着旁边的小男生去往了舞池中央。
岑溪挑眉切了一声,独自拿着酒杯去甲板上吹风。
她想要是陆夏真的捂不热,最多陪他到二十八岁,或许真是强捏的瓜不甜,早知道该问问陆夏对她什么感觉在结婚也不迟。
突然一阵温热的气息从背后拥住了她,岑溪偏过头,看见邹运那张傻脸,一个肘击毫不犹豫痛击他的腰子。
“喂,下手太重了!”
“活该,有病就去治,别对你爹动手动脚的。”
“我就是来请你和我共舞一曲。”
邹运使劲用眼色暗示岑溪,陆夏此时在甲板上拿着西装外套怔在原地,有种捉奸的感觉。
岑溪大脑疯狂运作。
他看见了?
应该是看见了。
他拿外套干什么?
应该是为了关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