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手段。
不过,那人也是棋差一着,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比下作,我还没......没放过谁!”
糜竺有些凌乱,刘兄,要不要听听你说的都是啥,这才学用错地方了吧?难道被吓坏了?
但不等糜竺将刘诞的气话消化完全,刘焉便带着数十护卫,围着他两个二人返回了马车上。
看着此时脸上还怒气未消的刘焉,糜竺实在没有勇气去纠正刘诞刚才所说。再次感谢一番后,也匆匆离去。
刘焉阴翳的目光送走糜竺、皇甫鸿等人,好像看着带坏了自家孩子的同窗,等到对方的马车消失在夜色里,他才转身走上马车。
他并未与刘诞、刘范共乘一车,而是独自乘坐一驾马车。
护卫长吴前驾着车,已宵禁的街道上没有半个人影,安静得与荒山无二。
谨慎的确认一番后,吴前方才问到:“家主,要查一查曹破石吗?”
他只听了一会儿司马防带回来的消息,似乎就已确认劫匪乃是曹破石。
车厢里安静了片刻,才响起刘焉的声音:“不必,曹破石自有人查。
要查的是那群弓箭手,越骑中可没那么多擅射之人。”
吴前一愣:“您是说,劫财和射箭杀人的是两拨人?”
“嗯。”
刘焉低低应了一声,思索了一阵:“雒阳城中能有那么多弓弩,又敢如此堂而皇之杀人的,便是我也一时想不到是谁,难道是哪家养的私兵或是死士?”
世家豪族有些私兵很是正常,但能够豢养如此多弓箭手的可没几个。
若真是死士,那又该从何查起呢?
这下连官场沉浮多年的刘焉都感到了棘手。
车马粼粼,灯火飘摇,雒阳城的大街上,仿佛有无数目光正盯着刘家的车队。
刘焉沉默良久,终于说到:“把今日参与拍卖会的每一家商贾、世家、豪族都查一遍,这等人手,不是普通人能养得起的。
这么多人、这么多箭,总会留下一些痕迹......敢动我的儿子,不管是谁,都要付出代价!”
“唯!”
吴前低声答应,陡然加快了车速,将黑暗甩在身后,急速往远处亮着灯火的刘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