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可以被向槐用来伤害她的点,都被宁意四两拨千斤,以自黑的方式化解。
现在的她,圆润的像块精心打磨过的石头,磨去所有棱角。
没有把柄,亦没有软处。
向槐冷冷看了她一眼,黑着脸冲出病房。
正好缴完费的希澈去而复返,与人撞了个对面。
“呦,你什么时候去美黑了?”
男人混不吝的态度像一团火,极欠揍的吹到了人心里。
向槐恨恨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会。
走了两步后,又想起什么停下脚步回头喊他。
“别高兴得太早,你以为的略胜一筹,其实不过是人家小两口调剂感情的工具,长点心吧哥哥,别当个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希澈嘶了一声,心道这人中午是不是吃了枪药。
晃着脑袋进了病房,见宁意正伸长了手臂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
纤瘦的身躯套在宽大病号服下,因为动作露出一截细软如柳的腰肢。
男
人顿住步伐,喉结上下滚动着,眸色渐深。
砰——
重重一声响,希澈恍然回神,便见女人趴在地上,疼得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
“你是傻子吗?够不着不知道动动脑子?”
他语气无奈中带着几分好笑,俯身要去抱她。
宁意连忙伸手抵住:“我自己能起。”
她伤的是脚,又不是半身不遂。
说着撑着床沿坐下,摸过手机,指尖在屏幕上一阵敲打。
希澈双手插兜,吊儿郎当的倚在一旁。
从他视线看去,女人坐相乖得像幼儿园小朋友,因垂眸打字,手机微光打在素面朝天的脸上,眼瞳湿润,翘鼻秀挺,洁白的贝齿无意识咬着唇。
齿痕压出一道旖旎的颜色,唇瓣被揉叠,看起来柔软又好亲,他盯着那抹嫣红,缓缓地缓缓地弯下腰。
宁意余光瞥到他凑近的脸,心头一惊,身子条件反射的往后仰。
“你做什么?”
希澈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倾过身借着她的姿势往前凑了凑,低笑道:“想亲你。”
宁意啊了一声,愣住。
男人眸色又深了几分。
啊,更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