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听也是惊喜,连忙说道:“快念念!”
王金宝一字不落念完后,将信交给李老爷子。
李老爷子捏着信的手不住地打颤,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天过啊,你是个苦命的孩子,受了多大的罪才走到今天啊。”
“看来,天过这小子有大事要做了,正缺帮手。我们得过去看看,给他涨涨人气,打仗父子兵、打架新兄弟嘛。”王铁成站在一旁说道。
“就是,没准天过兄弟有办法救救灵儿妹妹呢,”金宝也接着说道,“我们得去一趟,跟天过兄弟好好说道说道。”
“你这孩子,一说话就是打打杀杀的。不过,如果天过要真有办法,能把灵儿救出来,就太好了。”李老爷子一听,心里燃起了希望了。
“抱歉,我能插一句话吗?”杨大海听出了其中的蹊跷。
“唉呀,看我们光顾着看信了,怠慢您了,快屋里坐。”李老爷子招呼着杨大海进了屋。
屋里光线不太好,大家围着一张小矮桌坐下。
“是不是家里出事了?”杨大海关心地问道。
“一言难尽啊。”李老爷子刚一张口,眼泪就又止不住地往下流。
“还是我说吧,杨大人。”王铁成在旁说道,“天过兄弟走的那天,当天下午就来了一拨人,说是敬山宗内院的,要替宗门重要弟子寻找纯阴鼎炉以助修炼。”
杨大海一听,面色一变。
“后来,他们不由分说,就将灵儿妹妹抢走了。”王铁成恨恨地说道,“可惜我和金宝兄弟手无缚鸡之力,无法阻挡,他们还把李老爷子腰踢伤了。”
“真是可恶!”杨大海听罢,握紧拳头,“想不到内院之人竟然如此卑鄙、肮脏,既要用处子之身的女子作为他们修炼的鼎炉。”
杨大海知道如果女子一旦成为鼎炉,全身精华将迅速被吸干,最后将成为一具枯骨,任你再貌美如花、新鲜活泼,也逃不脱这下场。
“我可怜的灵儿啊!”李老爷子一听,又想起了灵儿姑娘,大哭起来。
“李老爷子,您先别过于伤心,我们主公会有办法的,我想先问问,这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三天前。”
“啊?三天前?”杨大海一听,内心细算,“还有两天就是阴历十五,两天后子夜正是鼎炉炼精之时,又不知有多少女子被糟蹋了。”
“李老爷子,你们速速准备,随我回去,不可耽搁,”杨大海着急道,“各位日用东西,堂里的兄弟们都给准备好了,大家不用带那么多东西。”
众人听后,简单收拾了一些个人物品,就随杨大海出了门。
其实他们也没什么可收拾的,王金宝的家底比自己的光腚还光。
“看来,杨天过这小子混得不赖啊。”王铁成跟金宝说道。
金宝点点头,甚感如是。
“是啊,敢问杨大人,我家杨天过现在在执事堂做啥子呢?”李老爷子好奇地问道。
执事堂衙役一听问起杨天过时,立马表情肃穆,双手抱拳,崇拜地说道:“那是咱家代堂主大人。”
“什么?代堂主?”王铁成听罢,睁大眼睛问道。
“是!”
“代堂主!执事堂代堂主?你是副堂主?”王金宝不敢确定。
“是!”
“比你官还大?”金宝再问。
“是!”
“我家天过出息了。”李老爷子欣慰地说道,“感谢老天爷,我家灵儿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