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杨天过唤来杨大海,把昨夜写的信递给他,要求尽快送到李老爷子家,同时叮嘱不要张扬,悄悄地去、悄悄的回。
杨大海当前身为副堂主,第一次承办杨代堂主交待的事,自然不敢怠慢,拿着信、跨上马,风一般地向着矿山区域出发了。
“杨副堂主这是要去哪?这么火急火燎地?”
“杨副堂主可真帅呀!”
“啊呸,以前怎么不听你说人家帅?这当了代堂主就帅了?”
“嘿嘿,你懂的,你懂的,帅就是帅啦。”
执事堂一众衙役互相打着哈哈。
拿人寻事原本是执事堂的职责所在,再加上良驹俊马的助力,杨大海的办事效率当真不低。
杨大海找到了杨天过所说的地址,远远地看见了那所草棚搭起的屋子。
“真是英雄不问出处啊!”杨大海见到破败的草棚,不禁内心涌起对杨天过代堂主的层层崇高敬意。
“咦?”杨大海凭着多年刑侦经验,很快发现有些不对劲。
此时,已近正午,草棚顶上并无烟火气,棚门半掩,左扇门被风吹得偶尔“吱呀”一声。
走近后,杨大海发现草棚前放着一辆破木车,一匹老马却已倒毙。
“难道屋里没人?”
就在杨大海疑虑之时,草棚里隐隐传来哭泣声。
“灵儿啊,爷爷对不起你,没把你照顾好啊。”一个略带嘶哑沧桑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爷爷,您先别难过,事已既此,我们还是早点想办法才是。”
“想什么办法,就凭你我二人,又有什么办法帮李老爷子呢?”
“铁成哥,要不我们找天过兄弟商量商量吧?”
“天过?唉哟,我的傻金宝啊,敬山宗有多大你知道吗?你说,我们去哪里找他?”
......
杨大海闻此,心中有了答案,必是杨天过走后,这里突遭变故。
“屋里有人吗?”杨大海轻轻问道。
“有人啊,谁啊?”很快一个胖墩墩地家伙从草棚的破门中挤了出来,左门气愤地“吱呀”了一声。
“你是王金宝王兄弟吧?我是敬山宗执事堂副堂主杨大海。”杨大海说道。
“你怎么认识我?你找谁?”王金宝疑虑地问道,一时半会他还没有反映过来执事堂是干什么的。
“奉主公之命,在下需要将一封信交给李义李老爷子!”杨大海说道。
“什么?你是执事堂的?还是副堂主?”这时听到说话的王铁成吃惊地问道,他到是对执事堂略知一二,他知道执事堂的势力远超常人的想象。
“正是在下,”杨大海答道,“还烦请二位兄弟请李义李老爷子出来一下,我有一封信交给他老人家。”
王金宝闻此,连忙回屋将李爷爷拉了出来,说道:“李爷爷,您看有人给你送信来了。”
“谁会给我送信?”李爷子诧异地问道,“我大字不识一个,谁能给我写信?”
“没事,我认字儿,我念给你听。”王金宝说道。
杨大海见李义老人出屋后,立刻下马,双手抱拳道“在下杨大海见过李义李老爷子!”
“不敢当,不敢当。您是哪位?”
“在下敬山宗执事堂副堂主杨大海,奉主公之命专程给您送一封信。”
“有劳杨副堂主了,鄙人乃一介草民,识不得大字一个,还是请把信给金宝兄弟替我看看吧。”
就在金宝接过信件,浏览大意欲读给李老爷子听时,王铁成心里盘算着:“杨大海?执事堂副堂主?主公?来头不小啊,这背后的主公又是谁呢?”
“哇,居然是天过兄弟的信,他让咱们去找他!”王金宝大致翻看后,激动地举着信朝着李老爷子和王铁成连蹦带跳地说道。
“什么?是天过那孩子写来的信?”李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