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尘那个不声不响的闷葫芦,该不会,饿了也不说?
就在苏晓担心之际,回村拉鱼的下来了,还特地给苏晓带了一件棉服。
这不是季衍尘的么?
苏晓有些疑惑,那人忙道:“大掌柜,这是公子让我们捎下来的,估计是因为天冷,想让你多多注意身子!”
杨婶子顿时笑出声:“哎哟,那季公子平日也不爱说话,还是知道疼人的嘛!”
“你们是没看见,我们刚回村,路过他们家门口,见到那些孩子们在练习出拳,发现季公子伸长了耳朵听呢!”
“估计就是听大掌柜可曾回家!”
“哈哈,别看季公子闷得很,但教那些个孩子的时候,语气温和着呢!”
“那可不是语气温和,我瞧孩子们都怕他,估计只是说话声儿不大。”
说到这些,大家越发好奇了。
“大掌柜,季公子到底是个啥样的人?我们看见他,也不敢同他说话的。”
苏晓本来听得哭笑不得,见大家都好奇,自己也忍不住仔细回忆起来,缓缓道:“应该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吧?”
她也不确定。
季衍尘很傲气,也很冷淡。
但只是冷淡,并非冷漠。
村里有了什么事,
他会记挂在心上,该他做些什么的时候,也绝不推辞。
所以她觉得,季衍尘内心应该是温暖的,只不过他的身份和遭遇,导致他不得不内敛冷酷。
大家似懂非懂的,都点点头。
有人不忘告诉她,留在村里负责照顾家小的人,已经给季衍尘送饭去了,还见到季衍尘自己摸索着熬了药喝。
苏晓顿时担心:“他自己?”
“还有顺儿帮他,顺儿说了,看你给季公子的药是分开放的,就拿给季公子闻了闻。”
苏晓这才点头,葛顺是还乖巧。
“大掌柜。”才想着,葛顺的爹走了过来,“我家顺儿的身子,到底是个啥病?”
“葛顺的毛病……”苏晓想想,干脆把他拉到一边去问:“葛顺以前是不是去过别的地方?”
身世什么的,她也不好直说,只能侧面问了。
“他……”葛顺他爹挠了挠头,苦笑一声:“算是吧,很远的地方,我也不知道在哪儿!这咋的了?他的病还跟这有关系?”
苏晓沉吟一瞬,道:“我说出来你别吓着,他的病我能治,只是要慢慢治。”
葛顺他爹用力点头,嘴唇却已经有些发白了。
“葛顺的体内都是蛊虫,这应该
不是从葛家村染上的。”苏晓拽住他发抖的手腕:“我说了,我能治,但你要记住,他回家之后,不要因为看他冷就非拘着他烤火,他想在哪儿,就让他呆在哪儿,风寒好治,蛊虫暴走就麻烦了!”
“蛊、蛊……”
“大叔,别急,我这不是说了,我能治吗?”
看他慌得厉害,苏晓只能一次次重复。
还好,苏晓的医术也算有点名号了,他终于安心了些。
“那……那到底要怎么治啊?”
苏晓皱了皱眉,道:“我怕他的身子扛不住,最近先让他补补,等身子稍微强健一些,我再给他施针,逼出蛊虫!”
那些阴毒的东西,拿来用药偿还罪孽都不能!
“但你要跟我说实话。”苏晓看着他的眼睛:“你知道葛顺去过哪儿吗?”
多知道些线索,再问问季衍尘,说不定就能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也好让葛顺少遭些罪!
葛顺他爹目光闪烁,想了半天,忽然面色一肃,转头就跑了出去。
苏晓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更追不上,只能无奈走回柜台,继续教之后要负责当账房的牛婶如何记账本。
之后,她还是少来。
这个馆子,她也只要很少的利
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