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他瞒着女皇在外金屋藏娇心尖上的小美人,哪怕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是朵儿齐的人,想来三夫人也是可悲可叹,真是应了一句话,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朵儿齐即使知道了这件事,也是无法阻止,使团出行是朝中的大事,没有合适的理由,断然不能让女皇收回成命,自己无凭无据,拿什么去说服母皇。
既然他能和南越国的人勾结,自己为什么不能和南越国的人合作呢,他也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和这件事有莫大关联的人,可惜自己和他并无深交,甚至在对方眼里可能当自己是敌人,让他相信实属不易,使团马上就要出发了,时间不多,或许只有自己亲自见一见他了。
昊楚阳这几天他很忙,打了这么多年仗,若是和谈成功,边境上能够长治久安,他也能松口气了,不是他害怕打仗,正是他常年征战,才知道这其中百姓的苦楚。
此刻,他正在思索着手中的这封信,此次和谈如果是个天大的阴谋,一旦如他们所愿,南越国必将被拖入无止境的战乱之中。
他看着结尾的署名和盖在上面的印玺,都是西齐皇室特有的印记,心中再也没有疑虑,这个消息看来是真的。
信的主人说为了真正的和谈,要见他一面。可他不是钦定的出使之人,只有私下一见,为了表示诚意,让昊楚阳定下见面的地点。
为了稳妥起见,防范于未然,昊楚阳决定前去赴约,这些天,皇帝嘱咐他好好办妥使团的事,暂时把手中别的事情缓一缓,就别天天往朝堂上跑了,没想到,这倒成了一个悄悄出行的机会。
那送信的人脚力极好,从昊楚阳答应的那一刻,就赶紧回去了,他们无法改变使团出行的时间,只有自己抓紧时间了。
和西齐国相互勾结之人,昊楚阳也能猜的出来,除了他的两位好皇兄,还会有谁来凑这个热闹呢,要避开他们的眼线,实属不易。
看来这次申风不能和自己一起出去了,他要留在府里,牵制住众人的目光才行,毕竟,在外人眼中,申风是形影不离跟随他的。
那就带白巧白面去吧,有他两个足矣。他们虽是父皇派来的人,但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昊楚阳也让他们明白,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太子一样要忠心去效命,至于怎么在自己和父皇之间平衡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既不能去太引人注目的地方,还不能离京城太远,思来想去,他想到了一个地方,小隐隐于市,大隐隐于野,就去那里吧,顺便也见一见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