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容易!想想你的外祖父在你身上倾注了多少心血,难道还要他满头白发送黑发?你就不怕他受不了。”
令狐飞哑口无言。
萧禹逼上一步,“老太傅一生铮铮铁骨,若他老人家知道自己费尽心机教出来的外孙,居然是个采花贼,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凌迟处死,你说他会怎么样?”
“我愧对他老人家一片丹心,我不配做他外孙。”
令狐飞声音嘶哑,想起往事,不由心如刀绞。
“萧禹!你杀了我吧!我不怪你!”令狐飞像只绝望的野兽,发出临死前的哀求。
“不!我不会杀你,我将你送回青州,交给老太傅亲自处置。”萧禹转身就走。
“不!不!你不能这样做,求你了,千万别将我送回去,也别让我外祖父知道。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令狐飞扭动身子,痛苦的哀求。
“你说话算数?”
“大丈夫一言九鼎。”
“那好!我帮你治好之后,我要你保护一个人。”
“谁?莫非是那个乡下野丫头?”令狐飞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对!一句话!干不干?”
“你就不怕老子毁了她?”令狐飞咬牙切齿。
“朋友妻!不可欺!你虽然自甘堕落,沦为今天这个样子,以前却是个重情重义,一诺千金的汉子。”
萧禹一脸平静的看着他。
“你他娘的,少给老子戴高帽。”
令狐飞咬牙切齿骂了一句,“老子堂堂名门之后,你居然让我给她做护卫?这小丫头长的段木头似,到底是怎么勾引了你?让你这么上心?”
“她是我的未婚妻,我找了她这么多年,你说我能不上心么?”萧禹也不打算隐瞒。
“什么?她是你的未婚妻?那不是陈……
“对!一旦她身份公开,想来找她麻烦的人不少,包括这次宇文玥的行动失败之后,必有后手,论身手,论机智,你无疑是最佳人选。”
“干!她本来就是我家旧主,又是你的未婚妻,于情于义,责无旁贷。”令狐飞咬牙切齿答应。
“这样就对了,明日我就写信告诉老太傅,说你已经改邪归正,正全力保护旧主遗孤,想必老太傅必定十分欣慰。”
“行!”老子算是被你坑了。”令狐飞咬牙。
“流云!给他换药!”萧禹转身。
“慢着!你来!”令狐飞怒目,“想让我侍候她左右,就得看你有多少诚意。”
“行!我知道你的心思。”
萧禹转身,解开他的绳索,用手一扯,解开他的腰带换药,包扎!一如既往,没有半点嫌弃。
令狐飞眼中闪过一滴泪光,想不到从少斗到大,最后还是栽在他手上,果然最懂自己的不是朋友,而是对手。
“令狐飞,我说你为了女人,落到这个境地值么?”
萧禹忍不住问了一句。
令狐飞扭头不语。
萧禹也没有再说,又接过白薇递来的一碗药。
令狐飞一口喝干,抹了一下嘴唇,看了一眼门外的女子,想起以后的人生,不由五味杂陈。
宇文玥在京城坐等好消息来到,却在元宵节,意外收到一个锦盒,当她打开一看,一个脑袋双目圆睁,外带六只耳朵,就这样血淋淋的呈现在她眼前。
她惊的大叫一声,双眼一翻,连气带惊,吓的昏倒在地……
而在同时,白薇己经带着邹母和令狐飞。
一行三人,乘船来到江都郡,兴致勃勃地看着大街上琳琅满目的花灯。
一路上慢慢挪步,穿过热闹的街市,来到江都最大的园林,广明湖畔的鸿光园。
看着一辆辆豪华的马车,骆驿不绝的从四面八赶来。
白薇眉头一挑,“果然名不虚传,你看来的非富即贵。邹姨!你说咱们这样子,人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