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见她死死地盯着萧禹,也是心中忐忑不安,他虽然恼其不争,却也想着若是萧禹趁此纳了她,日后对自己仕途也有帮助,就算他不肯纳妾,只要他许下好处,自己也能将事情处理好,却没有想到萧禹不但没有低声下气,反而口气强硬,死不承认。
这让他又羞又恼,也豁出老脸,“萧大人,下官知道女儿姿色平庸,比不上丞相之女,可是她也是清白之身,你既然嫌弃,为何当时又要了她的身子,事后还推的一干二净,这样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今日大人若是以权压人,下官也只能哑口吃黄莲,就权当没有这个逆女。”
“苏大人,我家公子得信,知道今晚有人在白记商行纵火行凶,我们三人乔装潜伏,将歹徒一网打尽,尸体埋在乱葬岗。”奔雷忍不住出声。
“对!我们三人刚从城外回来,公子又怎么能对你家女儿行那龌龊事。”
流云也急忙出声解释,并将手中带血的包袱扔在他面前。
“这就是你我们今晚行动的证据,大人如若不信,不妨派人去查一下。”
苏远见他们说的斩钉截铁,不由惊疑不定,战战兢兢地解开包袱,一颗血淋淋的脑袋赫然在目,在昏暗的灯光下照耀下,显的异常狰狞恐怖。
苏远大叫一声,双手一抖,将包袱一丢,连连后退……
苏芷柔也吓的双眼一翻,昏死在地。
“当啷!”
一声脆响,一块雕着白色狐狸的玉佩从她怀中跌落。
“玉狐狸!”三人盯着狐狸玉佩,异口同声。
“可恶!若被本官抓到,必将你千刀万剐!”
萧禹咬牙切齿,一脚踢翻了凳子,“关闭城门,严令搜查,不准玉狐狸走出云州半步。”
“公子!怕是已经晚了。”流云面色凝重。
“难道就是通缉犯,采花大盗玉面狐狸令狐飞?”苏远失声惊叫。
“除了他还能拥有这样的玉佩?”流云冷笑。
萧禹咬牙切齿,“敢往本官头上泼脏水,让虬髯客传江湖令,本官出万两赏银买令狐飞的一条活命,。”
“公子,看来今晚我们被他算计了。”
“可恶,他肯定和那几个江湖人士混在一起,故意将他们意图透露给咱们,将咱们引出去,然后故意悄悄潜进来恶心咱们,偏偏还有个不长眼的笨蛋,自动送上门,也不想想,若是我们都在家,就凭她?怎么可能进来。”流云一脸嘲讽。
苏芷柔刚刚苏醒,一听这话,又气又悔,死死抓住手中玉佩。忽地,转身下跪,“女儿不孝,给爹爹惹祸,女儿这就上山绞发为尼,终身不再回府。”
苏远无声的叹息,“准备一下,明早去吧!”
苏芷柔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萧禹,慢慢起身,一步三摇,踉踉跄跄地走出院子,看着墙头上的梯子,不由一阵失神。
婢女战战兢兢地来扶她回房,翌日一早,天还没亮,一辆马车从县府后门出发,经过白记商行。
她无声的抬头看了一眼金灿灿的匾额,紧了紧手中的玉佩,任由泪水模糊了双眼。
羡慕嫉妒!更恨自己愚昧无知,被人怂恿,成了众人口中的笑柄。
随着马车出城,苏家再无大小姐的一席之地。
一道鬼魅地身影,紧紧的跟在马车之后……
庵中师太说她尘缘未了,不宜剃度,让她带发修行。
苏芷柔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安心住在水月庵后山。
不料当晚就潜入一道身影,苏芷柔没有任何挣扎,反而十分配合。
令狐飞十分满意,便日夜欢娱,尽情放纵,一连几日,他戒心尽消,一场销魂过后,他沉沉入睡,异常香甜。
突然!觉得下腹一阵巨痛。
“啊!啊!啊!
他发出一声凄惨的喊叫,只见苏芷柔一脸平静,手执血淋淋的剪刀,站在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