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她自己了。
晚上,卧室。
陆依依坐在床上给爵厉尘修剪着指甲,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又想起白天天台的情景,幽幽的说道,“阿尘,爵家也不是密不透风的城堡,结婚的事有人知道了。”
“有一个就会有两个,以后知道的人就会越来越多,到时候他们会如何想我?会不会认为我攀高枝,为了钱不惜出卖自己。”
搬出寝室后,陆依依跟尚小淇泡在一起的时间明显变少,反倒是陪爵厉尘的时间越来越长,也不知何时起,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摇身变成了她信赖的树洞人,时刻准备着倾听她的宣泄。也只有面对他,她才会放下防备和小心,向他敞开心扉。
陆依依温柔的摁动着手中的指甲刀,叹了口气,“如果真到了那天,我一定会成为别人口中的笑话,成为安城群众餐桌上的谈资,到时候,你一定要帮我,成为我最坚强的壁垒,除了你,除了爵家,我再无人可依靠。”
陆依依低着头看着他的掌中的纹路,仿佛在憧憬未来,“等一切结束以后,我就离开安城,离开这个与你有关的城市,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你也要重新开始,找一个你自己真正爱的人……”
陆依依的目光渐渐黯淡下来,嘴角挂着苦涩的笑。
想起白天说她是小野猫的人,眼光又茫然起来,“俞景渊就是那个人,他知道你我结婚的事。”
爵厉尘掌心传来的温热,跟白天俞景渊指腹的凉意不同,让陆依依瞬间脸颊又烧了起来。
她白天躲过了他的拉扯,一时失神,没躲过他的亲密接触。
她抬起头,对上爵厉尘的眸,忐忑的小声说道,“今天,他找我了,在学校天台上。”
她没敢说太多,爵厉尘以前有过间接性正常的症状,她怕说的太多他会受到刺激,她也怕他乱说,被婆婆知道。
毕竟她已经嫁给他了,就应该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
爵厉尘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像个人偶,傻傻的笑着。
“他说每次的偶遇都是刻意,他说,他只是想跟我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