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担。
我坐着椅子,一条腿滑到顾意桌前,办公室里的人都被我的动作所吸引,我低头看去,不是大哥,你怎么还上锁呢?就这么不放心吗,哼哼也是,不放心就对了!
我找组里的女警借了两根小发卡,鼓捣两下锁就开了,一拉开柜门,“嚯——”全是好吃的。
我坏笑了一下,“兄弟们,你们想吃啥,香肠,果冻,薯片,小面包,辣条什么都有,想吃过来拿,就当顾请咱吃团建餐了!”我笑着吆喝了一声。
他们一听,全都围了过来,哄抢了一波, 我看着空荡荡的柜子,用仅存的良心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祈祷了一下,然后,转身吃好吃的去了。
手快的都已经吃上了,我刚把薯片的包装打开还没等吃呢,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喂!”我看来电显示是顾意,似笑非笑的说。“林辉,你是不是吃我好吃的了?”这一针见血的问题,问的我猝不及防。
“你还有好吃的呢,我怎么不知道!”说完这句话,突然感觉背后升起一股寒意呢?我连忙回头看了一眼,没回来呀,不出意外的话,这家伙都要出省了,再过两个小时就到了,他怎么知道的?
“啊,没吃就行,我就是告诉你一声,零食啊,都过期了,一直放在柜子里忘吃了。”
这话说的,杀人诛心啊,我抬起头看了看周围正开心的吃着零食的同僚们,多少有些对不住各位了,随便找了个借口挂断了电话。
起初我是不信的,但是,拿起包装看了下日期,确实是过期了,而且都过期快半年了!我觉得我应该出去避避风头,正好我伤还没好呢,回家继续休养。
于是,我便拄着拐棍站了起来,把文件装进包里,看了看吃的正开心的同僚们,不好意思的走了出去。
暂时就先别回组里了,随便找了个楼梯间,把文件摆在地上坐在台阶上看文件,果然,凉爽安静的环境更能让人头脑清楚,我拿起一张文件。
何伟民一九五六年生,岑河一九九九年生,一个浙东离县人,一个江平市本市人。我拿出手机打给一个管户籍的实习警察打了过去。
“小张,你现在忙吗?”我问。“不忙,啥事儿师哥。”小张回答。“帮师哥查个人,岑河,山今岑三点水的河。”我快速的说着。
小张爽快的应了一声,过了不到一分钟,“查到了。”小张说。“好,把他父母的情况给我发过来,谢了!”挂断电话,几秒后,小张就把信息发到我的手机里了。
岑河的父亲叫岑建昌,母亲叫王莲,江平市第三高级中学的教师。目前来看,岑河跟何伟民确实没有任何关系。
我靠在楼梯间的台阶上想,不合理啊,怎么能没有联系呢,我把他们三人的照片放在一起,越看越像。 岑河的父亲是岭西县人,岭西是北方城市,经济很发达,他的母亲也是岭西人。
他们二人为什么要来到离家,几千公里的南方城市工作呢?岑建昌随母姓,他的父亲却没有任何记载,为什么呢,他又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这些情况不到他的家乡,调查的不全面,可师父又不让我乱走,我该找谁呢?
这时,我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抬头向后面看去,是师父,哎呀,我和师父去不就行了吗!
“小辉,你怎么在这坐着呢?”师父看着满地的狼藉问。我想了想过期的零食,还是别说了吧,“刚才拿着文件突然有了思路,就在这想了一下。”我看着师父说。
师父听罢觉得没啥毛病,打算离开,“师父,那个叫岑河的,我认为有重大嫌疑,他和他的父亲跟何伟民有关联,我想去岭西走访一下。”“理由!”师父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说。“刑警的直觉,还有,不可能这三个人年轻的时候长得这么像吧。”说完,见师父没有说话。
“在警校时,我们老师说过,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所以,我想去一趟。”我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