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谁拿去。”
郗子兰仿佛被人一巴掌掴在脸上,脸顿时涨通红,也说不出什么话,快步走到谢爻身边,与他一起入座。
偃师宗两人也入座。
方落座,外头雄浑的钟声响起,戌正眼看着要到。
姬若耶从内殿中走出来,向众宾客团团一揖:“多谢诸位拨冗光降寒舍,在下荣幸之至。”
说完一通场面话,他扫眼席中,看着凌虚派准备的坐席,问侍从道:“凌虚派的道友还未到?”
话音未落,门口传来一阵『骚』动,赞者的声音有一丝慌张:“凌虚派诸位道友……这……这是何意?”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群披麻戴孝的修士『潮』水一样涌入殿中,少说也有上百人,首八人竟抬着一口檀木棺材。
众人暗自纳罕,都猜凌虚派是不是与姬家有仇怨,抬着一口棺材来寻衅滋事。
姬若耶目光微动,从主位上站起身,快步迎上前去,向首之人道:“这位道长,此举不知是何意?”
首之人却长揖至地:“在下无意冒犯,是无处伸冤,迫于无奈,只能借姬道君继任大典之机,请诸位道友敝派主持公道!”
说罢竟要向姬若耶下跪,姬若耶立即托住他手肘:“道长不必行此大礼,有什么冤情说出来便是,今清微界正道宗门齐聚在此,一定能道长主持公道。”
那人霍起身,遥遥指着重玄的坐席:“在下要家师,敝派宋掌门讨个公道,谢汋,残忍杀害我恩师,我凌虚派与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