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日过去。
小刀从外面进来:“王妃,王爷,人抓到了。”
小刀被太白用食盒恍了一下子,说什么也不甘心,反正现在也没别的事,封天极便让他跟着暗卫行事。
蹲守这么久,终于让他抓到酒楼帮厨与幕后的人联系。
“是个什么人?”封天极问。
“巧了,是个在钱庄做事的,还是个小管事。”
南昭雪放下画图的笔:“钱庄?不会是远芳钱庄吧?”
“正是!王妃又猜中了。”
封天极微蹙眉:“这离家父女,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不过……细作大多都是聪明机警,有数张面孔。一时不好定论。”
南昭雪轻抚琉璃戒,飞快思索:“楼先生快回来了吗?”
“昨天收到的信,说是今天到。”
恰在此时,卓江玲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六嫂嫂!好消息!”
她几步跨进屋:“六嫂嫂,我刚从二当家那边过来,二当家醒了!
时迁正在给他做最后一次涂香治疗,让我来请你们!”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南昭雪和封天极相视一笑,“走,去看看。”
几人一同到二当家的院子,香抹完,刚穿好衣裳,满室生香。
他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说话也恢复清晰。
见南昭雪来,要起身叩拜。
“王妃,多谢王妃救命之恩!”二当家眼含热泪,“若非王妃出手相救,我早就……”
“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南昭雪扶住他,“你感觉如何?”
“好多
了,基本恢复如初,但时迁兄弟说,要过了今日再让我出去走动练功。”
时迁净了手,笑眯眯地说:“是极,今天也行,就是为了以后能长命百岁,最好再忍一天。
过了今日,又是生龙活虎的二当家,吃一头牛,打一只虎,不在话下。”
二当家哈哈大笑,笑中有泪,用力拍拍时迁的肩膀:“王妃,我想着和时迁兄弟拜把子,不知您是否同意?”
时迁赶紧摆手:“这可不行,二当家,小人是主子的随从奴才,可高攀不上。”
二当家眼睛一瞪:“什么高攀,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
“都是一家人,谈不上高攀低就,”南昭雪开口,“二当家,实不相瞒,时迁的确是本王妃的随从,但不是奴才。
他在京城也不在王府做事,掌管着本王妃在京城的所有生意,人称时大掌柜。
时迁,二当家感念你救命之恩,愿意与你更进一步,也是好意,你也就别推辞。
待来日我们的生意做到扬城来,你还有位大哥能指望。”
时迁听南昭雪点了头,当即打个千儿,对二当家道:“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二当家双手搀扶:“好,好兄弟。你且放心,等你来扬城,我活着一日,定全力相助!”
“只可惜现在没有酒,等我好了,明日,我们定要举行个结拜仪式,摆酒,叫上兄弟们,我要让他们都知道!”
正说着,外面管家来报,楼听弦回来了。
“
来得正好,”南昭雪吩咐,“请楼先生到这里来,我有事要同大家商议。”
时迁道:“主子,你们聊,我去再准备点香料。”
“好。”
时迁拉上卓江玲退走,楼听弦也进了院子。
屋内也摒退左右,只剩下南昭雪、封天极和二当家以及风尘仆仆的楼听弦。
二当家不知楼听弦去了哪,还以为是从府里过来,等看到他挑帘进来,不是坐着轮椅的时候,眼睛瞪得溜圆。
“听弦,你……你的腿……”
“我的腿好了,是王妃治好的,”楼听弦笑说,“能不能先让我喝口茶?”
“哦,好,好,”二当家赶紧倒茶,双手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