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们拿下大都。”
“是。”
......
“大汗,德胜门和安定门的攻势再三受挫,阿剌知院和萨布赫请求您增兵。”
也先冷笑一声,“本汗在阜成门打得也很艰苦,哪里有兵力增援他们?传本汗的命令,若不能拿下德胜门和阜成门,让阿剌知院和萨布赫提头来见!”
“是!”
......
经过一天激战,就在临近傍晚时,斡剌特人在阜城门左侧城墙打开一处缺口,蜂拥而入,明军将士拼死堵住缺口,就在相持不下时。忽听远处喊杀声震天。
“怎么回事?”也先惊问。
“大汗,不好了,”一名将领过来禀道:“明人援军到了。”
“唔......”也先眉头一皱,“再探!”
......
不大会儿工夫又有人过来禀报,“明人援军杀向德胜门和安定门,阿剌知院和萨布赫已经停止攻城,撤了下来。”
“不好了,大汗!”一骑飞奔来报,“明人的援军正向这边杀来。纳察儿将军顶不住了,请大汗快撤!”
“是谁领兵?”
“小人不知,只是远远看到大旗上绣着一个于字。”
“于谦?”也先眉头锁得更深了,沉默半晌方道:“传令下去,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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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天激战,蒙古兵终于撤了,血战之后的京师军民终于松了一口气,几处城墙被鞑子攻破,京城岌岌可危,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们撤了,奋战了一天的将士们瘫在了城墙上。
“鞑子撤了?”朱祁钰在奉天殿上听到这个消息后欣喜若狂,“吴卿,究竟怎么回事?快跟朕讲讲!”
“皇上,”兵部左侍郎吴宁奏道:“是于大人,他抽调蓟州、延庆和宣府的骑兵攻击鞑子的背后,使他们不得不撤退!”
“哦?于卿呢?”朱祁钰问道。
“于大人在城外,正与鞑子对峙,一时不能进城来面见皇上,”吴宁说道:“若不是于大人率援军及时赶到,后果真不堪设想!”
“嗯,于卿公忠体国,朕重重有赏!”朱祁钰目光转向陈循,“陈卿,现赶快派人出城,传檄各地,速来勤王京师!”
“老臣遵旨!”
“定国公!”朱祁钰目光转向一颔下有须,相貌威武的臣子,“朕命你暂时总领五军都督府,与吴卿共同防守京师!”
那人是定国公徐永宁,他躬身应道:“是!”
“卢卿!”朱祁钰目光看向锦衣卫都指挥使卢忠,“朕命你严查城中奸细,以防他们里应外合。”
“臣遵旨!”
“卢卿,”朱祁钰又道:“伯颜帖木儿呢?”
“回皇上,”卢忠垂首道:“臣无能,让他给逃了!”
“逃了?”朱祁钰眉头一皱,大为不悦,“你不是将他引入城中了吗?怎么又让他给逃了?”
“皇上,”卢忠硬着头皮辩解道:“鞑子凶悍之极,而我军兵力不足,在他们内外夹攻之下......”
“好了,”朱祁钰打断了他的话道:“朕不想听你说这些话,你的人就算拿不住他,也要把他立毙当场,怎能让他逃了?”
“臣无能,”卢忠的额头渗出了冷汗,“好在伯颜帖木儿受了伤,而且听说伤势颇重......”
“听说?”朱祁钰冷笑一声,“你就是这样给朕办差的吗?”
“臣有罪,”卢忠扑通跪倒在地,叩首道:“臣罪该万死......”
“你呀,”朱祁钰微微摇了摇头,“朕暂不治你的罪,你去吧!若再有闪失,就休怪朕无情了!”
“谢皇上!”
......
朱祁钰回到了乾清宫,小憩了一会儿,就见一个小太监进来禀道:“皇上,宁千户来了。”
“快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