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地纵容她的任性,却忽略了保障她的身体状况,无疑不是一个正确的做法。”
叶文君拉着此刻显得咄咄逼人的慕容清越,“也许这是泊如自己的选择。”
“不,”少年坚定地摇头,“您可以不告诉我们任何相关讯息。”
“我也明白,在帝国人的理念里,病情是隐私的一部分。我们也认为,朋友的身份绝不是挟持她透露隐私的凭借。”
“但请原谅我的无礼,您身为父亲,其实不够格。”
“您对她的父爱在贵族间的确罕见,但与她需要的,应该差远了。”
对面的沉默让谭黎着急上头,示意李芃把他带出谈话室。
但李芃只是把他拉到一旁,捂住了慕容清越的嘴。
“很抱歉,部长阁下!”她又鞠了一躬,“慕容清越只是关心则乱。”
“我们只希望,在尊重泊如意愿的基础上,尽可能地让她少受伤害,无论身心。”
“她的体能恢复能力近乎没有,造血能力也低于正常值,也许您能够告知我们合理的应对方案。”
谢荷苏并未表现出任何愤怒,无论是此刻的谭黎还是刚才贸然出口的慕容清越,他的脸色并未改变。
“很抱歉,孩子们。”他摘下眼镜,抹了抹脸,“我做不到。”
话音刚落,谢荷苏带上眼镜缓缓站起,慢慢走向门外,一度忽略了四人。
在彻底关上门之前,一个带着倦意的声音透着门缝传来。
“谢谢你们对她的心意。”
门被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