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恼怒,连忙开口,“刚刚你过来之前盛宁挽明明就是一个人,她当然是在你过来之前就破坏了画,还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简直卑鄙无耻!”
“之前我听家中长辈说,盛宁挽人品低劣,不是我堂哥顾祁川的良配,只是老爷子被她外表的纯良给欺骗了,当时我还不肯相信,今天却是在这种细枝末节里的事中见到了这人真正的品行,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盛宁挽对顾雅悦的印象虽然不深刻,但也知道她不像是这么能言善辩的性子。
这些话恐怕是有人故意教她这么说的。
顾雅悦的话里解释了原因,又透露出盛宁挽的身份,众人顿时看盛宁挽的眼神又变得古怪起来,低声的议论不断传来。
都是一些不怎么好听的话。
裴寒年有意维护盛宁挽,一双英挺的眉皱得死紧,一只手将盛宁挽拉到身侧护住,正要开口。
“怎么回事?”
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声自二楼楼梯口的方向传来,因为众人议论的声音不算大,只是稍稍提高几分音量,顾祁川的声音便传达到了每一个人耳中。
刚刚他被人拉去二楼应酬,处理完手边的事惦记着今天是自己邀请盛宁挽出来看画展,不能就这么留下她一个人,三言两语敷衍过去后就准备下楼找人。
谁知这一来就看见盛宁挽被众人团团围住的一幕,但这次不同,有个裴寒年站在身边护着盛宁挽。
当即顾祁川心中便感到不爽,把火气压下后这才开口。
和顾祁川的双眸对上,盛宁挽似乎是有些高兴的。
于是心情这才阴转晴。
他修长的腿迈动,几步便走到盛宁挽面前,以一副强势的保护者姿态将人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同时不动声色地扫过一侧的裴寒年。
同为男人,裴寒年自然察觉到顾祁川眼神之中的审视和轻蔑。
裴寒年绅士的笑笑,接着垂下眼睫,情绪被尽数遮挡。
“嗯?怎么回事?”若说刚刚那一声是震慑,这一句便是柔情似水,询问盛宁挽事情始末。
盛宁挽瞟了眼强作镇定的顾雅悦,如实把事情告知顾祁川,接着便似笑非笑地看他的反应。
她可是一字不差地将顾雅悦的话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