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得上顶尖,甚至能和神医谷谷主促膝相谈。可这个前提是——不动脑子。
若是非要叫她动动别人的脑子,那她怕是没多大的耐心。
尤其是在这种任何科技都十分落后的古代,想要给人开颅让他活下来?
这无疑是癞蛤蟆抓猹送鹅当下午茶——是痴人说梦话。
也正是因为如此,苏令仪才对慕容泽这样的情况表示万分的担忧。
在她一看到慕容泽,就见他面色苍白,靠近他时,听到的呼吸的频率也变得很慢,更不用说想着还头晕乏力。
颅内出血的症状和脑震荡有些相似之处。可要是能早些发现,她就能对症下药,把这些损害降到最低。
“所以……你没事吧?”他卸了力,靠着岩壁上轻声问道。
“能有什么事啊?托你的福,苏慕辰没能拉着我一起死!”
“啊……那就好,我还以为我又要失言了。”
“你别给我顾左右而言他的,你现在到底是怎么样?”苏令仪急得火烧眉毛。看着优哉游哉,全然没把自己的伤势当一回事的慕容泽格外想打人。
“嗯?就是有些晕吧,感觉动一下身子,胃里便酸涩得很,至于身上的伤?除了老伤口有些崩裂之外,也没增添什么新的伤口。”
他有气无力的回答着苏令仪,眼皮又在止不住的打颤。
“哎!那苏慕辰呢?你不是想抓苏慕辰的吗?他又去什么地方了?”苏令仪赶忙开口道。
现在,当务之急,便是让慕容泽的精神保持绝对的清醒。
真要是失去意识晕过去……那怕是就糟了!
“你说苏慕辰啊,那还真是个疯子。”他微微强撑着身子,脸上的嘲讽是怎么都遮掩不住。
“我也认同,一点儿都不顾别人的意愿就拉着人跳悬崖,真是这辈子碰见的最神经的一个疯子了。”
“那你可知,我为什么总不爱和他靠近?”
“我怎么知道,我平日又没有和你们两个一起相处,你还指望我一个从小就没在苏家长大的,被人遗弃的女儿会知道点什么?”
苏令仪回应着苏慕辰,手上也不歇着,将自己身上带着的药抖了出来,开始做着最为简易的配药工作。
“幼时,我时常来尚书府造访,且每次来尚书府的理由,都是找苏慕辰。他确实是个聪明的人,乃至所有人都喜欢的孩子,就连我也是那么以为的。
就在我某一次的造访下,我看到了苏慕辰最为真实的一面……”
他断断续续的,用着剩下不多的力气,开始讲述着一段,苏令仪也不知道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