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郝富贵还跑得她娘跟前丢下一锭银子,美名其曰,安葬她那进郡王府不过三日就短命的女儿,这丫头她娘自此就一病不起,没几日就断了气
她爹也倔,宜山衙门不审理他就一路往京城走,人才刚进京还没进去大理寺,就惨死在客栈内,你瞧瞧这都是什么事儿嘛。
后来这事儿传到宜山,那群人都怕了他,家里有女儿的恨不得把女儿嫁得远远的,要不就闭门不出。我估计,那些宜山老百姓知道这件事儿怕是会拍手叫好哦!”
“那真是为民除害啊。”
“嘿,估计皇上也想惩治这郝富贵才说他秽乱宫闱的,不让传也多半是不想让宜郡王找到错处,想想有这么英明的皇上,咱老百姓也有好日子过不是嘛?”
三爷闷声应着,连连点头。
看着日头越来越亮,来往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小二也不敢再说什么,招呼了三爷两个肉包子后对那些事就只字不提。
三爷吃完混沌后,留下几个铜板,揣着俩肉包子就走向了一条小巷。
巷子的阴暗处,站着一个带着斗笠的男人,他穿着一身暗色长袍背对着三爷。
“事情打听得怎么样?”
那男人侧眸,审问着三爷。
三爷谄媚地将方才从小二那边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那斗笠男人。
“哼!”男人冷哼一声,丢下一锭金子拂袖离去。
忙着去金子的三爷并未看清这人的面容,只知道他有一双特别好看的眼睛,以及……那左眼下的红色泪痣。
三爷并不在意这些,只要能有钱拿,其他的都好说,就是和鬼打交道都没问题!
看着怀中那透着热气的两个大肉包,紧了紧手中的金子,他笑得很朴实。
“真好!不仅今晚小志不用挨饿了,就这金子,接下来几年都不愁吃喝。要是这样的买卖多来几次,我还用得着去做护城河捞尸的工作嘛。”
他轻松地笑着,快步向着城外走去。
连带着地上的影子看着也格外的黑些。
晌午时分,从玉阁回来的玲珑神情颇为严肃,她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匣子,径直往后院走去。
却见平时陪着宋玉承练剑的苏令仪并不在这里,她赶忙上前问道:“玉承少爷,有没有看到琳琅和堂主?”
宋玉承收回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姨母和琳琅姐姐午时不到就去出去了。说是晚点回来。”
“可有说是因为何事?”
宋玉承想了想:“不曾,不过我记得琳琅姐姐在出门前一个人闷在屋内嘀咕着什么药性相左。其余的听的就不是很清楚了。玲珑姐姐,可是出什么大事了?”
玲珑一时半会儿不知该怎么和宋玉承解释:“这……之前堂主可是有和你提过什么?”
“提过什么?”
“府……负责城中垣铃阁成员部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