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稳稳立在中间被让出的一大片空地。
崔啸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成祥身后,始终落后一个身位,而成祥哪里有刚刚的半分狼狈,早已经收拾好了仪表,轻摇白扇,重新回到了那副浊世公子哥的模样,一旁的宁宁,跟大钟内的宗盛,则格外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时间,都在打坐疗伤。
在场的“闲人”似乎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逼出宗盛金钟符的赵天云。
他觉得这大钟过于坚固,刚刚刺了一剑,发现只刺出一个极小的白印后,就不再尝试,但他也没闲着,迅速调整好了自己气机,随时准备斩出巅峰的一剑。
赵天云在等,因为,即使他是武夫也看得出,这等符纂凝成的大钟就如无根之水,只待符纂内灌入的灵力殆尽,大钟自会破毁,而无论为了什么,赵天云也并不打算放过宗盛,到时候必是不死不休。
崔啸皱眉望着正在打坐的宗盛跟宁宁,问到:“成师弟,我们出手吗?”
“急什么,清理门户当然要自家人做,随意插手会结死仇的。”
“可是二家……”
成祥冷哼一声,轻蔑笑道:“二家延续万年,其存在年岁早已不可考,甚至还要在大周建国之前,城主府虽说名义上执青州牛耳,但无论对二家还是流云宗,何曾强硬过半分。”
崔啸不是笨人,自然领会了成祥话中的意思,但他也知道,这话并不是说给自己听的,他不由望向了一旁正在疗伤的宁宁,眼中多了几分犹豫,欲言又止。
大钟虚影逐渐暗淡,其上精美的花纹隐隐约约,大部分已经消失不见。
到最后,只剩下了一层薄若蝉翼的钟形光罩,但它依旧伫立,其内灵力按照着独特的轨迹运行,紧紧护卫着其内的宗盛。
而宗盛也站了起来,活动了下手脚,目光死死对着虎视眈眈的赵天云,似乎已经想好如何血刃这个衣衫朴素的武夫少年。
“天云哥,不用打了,正主来了。”
赵天云见宗盛收了几分灵力,也扭头直看向了门前。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 “我的好妹妹啊,赵太上不辞辛劳,亲自护送你来流云宗,而你却让太上供奉孤身涉险,自己倒是临阵脱逃,可怜太上供奉最后还把惜别剑传给你,没想到你确实如此不堪,最可气的是你还是一介女子身,如何能挑我宁家大任?”
一番话说了好久才完,而所谓的正主也才踏楼梯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