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你摸,你感受到了吗?”
谢邱竹正要挣扎,就见纪淮安拖着他的手往心脏上贴,掌下的心脏失律般跳得飞快,连带着谢邱竹自己都有些心律失常。
少年未长成的身材略显青涩,腹腔铺着薄薄的肌肉,线条平滑细腻,暖玉一般的色泽,就连上面渗着血的鞭痕,都有种冬日雪地红梅的艳,借着暖黄的火光格外诱人,格外……引人遐想。
很美!
谢邱竹喉咙上下滚了滚,面不改色地抽回手,反问道:“感受什么?纪淮安,你脑袋烧坏了,说起胡话来了?”
纪淮安急了!
“不是的,我没说胡话。”他不管不顾地捉住谢邱竹的手腕,继续道:“你没感受到吗?它跳得很快,它不正常。”
谢邱竹看着暗自捉急的纪淮安,忽然正色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纪淮安一愣,这可把他给问住了。
他想要什么?
脑子一团浆糊,他想说什么来着?
谢邱竹见纪淮安也答不出,便也不纠缠问底,只继续将伤口里的泥沙洗净,然后小心地晾了晾伤口,重新给他穿上衣服。
不知是今夜的火堆太暖,还是洞外的雨夜太静,与整个世界隔开。
纪淮安就全程盯着谢邱竹低垂下来的黑羽,又卷又翘,一眨一眨地像是挠在他心上,痒痒的,酥酥麻麻。
胸口有什么压着的东西呼之欲出,到嘴边却又吐不出来。
纪淮安憋得难受,嘴里不断嘟囔着,“你应该知道的,你应该知道的……”
‘爱’这个字眼在纪淮安的前半生从未出现,若是此刻清醒,他一定会明白自己想说什么。
谢邱竹看着安置好的纪淮安乖顺地躺在身下,脸上眼角都是烧红的媚色,一双眸子软软地,朦胧地瞧着他。
“谢邱竹,你明白我意思的……”
谢邱竹近乎狼狈地别开脸,仓促地移开目光,恶声恶气道:“别说话!再说话就把你丢出去喂狼。”
他克制地闭上眼,不敢看纪淮安。
因为那一刻,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肮脏的欲念,他对这个人有男人的冲动与欲望,他想拥抱他、撕咬他、(rou lin)他、(zhan you)他……
面对美色,没人是真的正人君子,也没人能真的坐怀不乱,都会藏着不敢铺陈人前的龌龊念头。